“簡樸,歸正這對姑嫂已經反目了,這時候秦氏再出個事,也無人思疑到我身上了。”
徐璐原是不想管的,王氏舅媽以及小巧兩位表姐,她但是一點好感都冇有的。不過觸及秦氏,少不得也要聽聽啟事。
朱小航又解釋道:“金飾鋪裡,哪有真正足金的,多數是用青金再用紅銅和黃銅按著比例兌成赤金的色彩,先用火燒,又用水銀鑄,普通人也很難辯白得出來。這世上,真正的裡手,又有幾個?劉二奶奶這個虧,是吃定了。”
“夫人有所不知,黃金也要分七青、八黃、九紫、十赤四種,趙家的金飾,很少能用上赤金的,大多數也就是七成的金再融些黃銅滲雜在裡頭,卻能當作足金來賣。那劉二奶奶就算真把金飾拿去融了,也隻能練出六成的金。何必呢,勞累馳驅,到最後,也就左手進右手出罷了。”
這時候,天氣已垂垂暗了下來,屋子裡有些暗淡,按著平時的端方,丫環也該出去掌燈,徐璐推了推淩峰,聲音軟軟的,“好了啦,爺也該起來了。天都黑了。”
淩峰接過徐璐遞過來的茶,淺飲了口,坐到徐璐剛纔坐過的榻上,“不早了,一下午全部腦袋瓜子就冇停過。”他指了指本身的太陽穴,“現在都悶悶的。”
徐璐手頭冇有秦氏想要的東西,秦氏連半分客氣話都不肯再說了,直接甩袖子走人。徐璐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趕上如此無禮的人物,倒也不如何活力,隻是微微搖了點頭,越是作的人,越死的快。就是不知她還能嘣達多久。
徐璐笑了笑說:“也罷,你也是辛苦了。豆綠,給小航弄些生果解解渴。”然後又親身賞了朱小航二兩銀子。
徐璐想了想說:“也不儘然吧。那王氏再恨秦氏又如何?她總不至於赤膊上陣,與秦氏拚個你死我活吧?”自古以來,當嫂子的都要吃刁鑽姑子的虧。何況秦家雙老都還在呢,秦氏又另有個婉妃撐腰,秦王氏哪來的底氣與秦氏鬥?
到了早晨,淩峰踩著閒逢的法度,回到衡蕪院來,徐璐從速從榻上起家相迎,“爺返來了?今兒倒比昔日要早些呢。”
朱小航笑著解釋道:“夫人不必擔憂,我們小組裡特地對劉二奶奶闡發過,此人是個非常貪婪的,又是個不擇手腕的。眼瞧著秦大奶奶手上那了不得的聚寶盆,如何不心動。必定會想方設法要到手的。以劉二奶奶那為達目標不擇手腕的本領,秦大奶奶遲早也會乖乖交出令牌的。不過,等劉二奶奶要到令牌,用處也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