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麒笑著問。
他是正兒八經的邊鎮衛戍軍退役,徒手宰過的仇敵冇有一百也有八十。
聽到蕭麒的話,朱經理笑了。
圍觀的保安然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有的人神采都變得猙獰,彷彿是踢在了本身身上一樣。
普通的小鮮肉這會兒應當抱著腿哭了吧?
開甚麼打趣,神力護體,彆說你一條腿了,就是拿刀砍都傷不了分毫。
在邊鎮的時候,碗口粗的樹乾都被他一腳掃斷。
“我上個月捱了一腿,現在還疼。朱老邁的腿法可不是茹素的!”
“怕個球,是他本身主動要求的!”
朱經理有苦自知,他固然攻得很猛,但是連人家一根汗毛都冇碰到,反而把本身累得夠嗆。
“甚麼話……不委曲。蕭經理,我叫白文全,你叫我小朱老朱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