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阡若揮了揮手，有些恨鐵不成鋼，“隨你吧，你想拜誰為師便拜誰，我不勉強你。”

手勢。

未幾時，阡若放下藥膏，“好了。”

冥澈身子微顫，內心彷彿有甚麼東西傾閘而出，彷彿傍晚下翻滾的浪花，鋪天蓋地的充盈著他的心口。

阡若遽然刹住腳，瞳孔驟縮，心臟停擺一息後卻又狠惡的跳動，比之驚雷也不遑多讓。

她循循善誘：“拜入掌門門下你便是統統弟子中輩分最高的，並且掌門靈力高強，修為更是比統統長老高，你如果成為她的關門弟子今後便可在臨淵門橫著走了。”

他回身看向阡若，眼帶扣問。

若若。

他的手有些涼，指尖悄悄劃過掌心時帶起一陣酥麻感，癢癢的，讓她的心跳遺漏了一拍。

她一邊說著一邊去扯冥澈的衣衿，“我聽聞你受傷了，給我瞧瞧。”

冥澈顫抖了一下，隨即穿好衣服。

阡若昂首，“這是你的名字？”

冥澈瞪大了眼睛，死死地拽著衣衿不放手，逃也似的縮進了床角。

阡若不解：“你這算是甚麼意義，到底是想還是不想？”

隨後他彷彿想到了甚麼，拉過阡若的手，攤開她的掌心，以指尖作筆，一筆一劃的在她的掌心寫下他的名字。

阡若發笑，往他那邊挪了挪，“我又不是猛獸不會吃了你，怕甚麼。”

冥澈瞳孔微縮。

他抿唇笑了笑，而後偷偷瞥了一眼阡若，見她冇有偷看後才慢吞吞地褪下衣物。

阡若正低頭清算裙襬，並未瞥見他的小行動。

他本身來。

阡如有些情不自禁的伸脫手，軟軟的指腹輕撫上他的淚痣。

而後他點了點頭，又搖了點頭，又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