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薰······”
靡羅在床榻上翻了個身,藕白的手臂往身邊攬,卻撈了個空。
這不看不曉得,一看嚇一跳。
“我一個都不會忘的。現在,我給你這個殊榮,讓你做第二個。”他的聲音酷寒凜冽,比極北之地的北風還要砭骨。
魔界。
玄疆懷裡的魔姬探出一個腦袋,小聲咕噥道:“殿下,出何事了?”
阿夙隻低頭不語。
她鳳眼微翹,眸中意味較著。
夜間,房中披髮著奢糜淫亂的氣味,衣物散落一地,房中一應物什也亂七八糟地躺在地上。
聞言,冥澈眸中殺氣迸現,他猛地將斜月插進身前的桌案上,桌案回聲而裂。
靡羅抬手撫上他的臉頰,聲音魅惑道:“你身上可真香,氣味聞著彷彿同先前分歧了,但是換了熏香?”
而他們的魔後,在魔君被囚後行事愈發大膽,每隔數日便要新召一些年青貌美的麵首入宮,對一些魔臣的勸諫視而不見,日日奢糜無度。
這時,阿夙緩緩抬眼,臉上神情冷酷。
就在她即將跌倒之際,中間俄然閃出一小我影接住了她。
但卻被冥澈一眼看破:“彆白搭力量了,這裡我佈下告終界,冇有人曉得內裡產生了甚麼。”
“靡羅,彆來無恙啊。”他坐直身,標緻清澈的眸子直直看向靡羅。
“哼,”靡羅冷哼,強自壓下心底那莫名的驚駭,故作硬氣道:“小雜種,你竟還敢返來?真是冇想到你這麼命大,竟能從那無人生還的羅刹地活著出來。”
玄疆閉了閉眼緩和緩和情感,隨後展開眼,伸手檢察靡羅身上的傷勢。
“阿夙?”靡羅輕喚出聲,在這喧鬨的寢宮內顯得有些高聳。
她迷含混糊展開眼發明身邊空無一人。
“你!”靡羅見這景象一下便明白過來了,“好啊,好啊!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殿下,魔後孃娘、魔後孃娘薨了······”魔侍謹慎翼翼的說出了要稟告的事情。
玄疆揉了揉額頭,叱道:“把他們······押下去餵了惡獸池裡的凶魂。”
房彆傳來短促的扣門聲,伴跟著魔侍焦心卻又驚駭的呼喊聲。
她隻穿戴一件薄弱的外袍,卻完整被血浸濕,血肉恍惚,身上充滿無數刀痕,雙目圓睜,死不瞑目。她的身軀如同一個破裂的木偶,滿身經脈被人一寸寸捏斷,被抽出來的肋骨散落在旁。
正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子,魔界正統血脈,魔君與魔後之子——魔太子玄疆,也是日日廝混,與一眾嬌媚的姬妾賞舞聽曲、尋歡作樂。
靡羅一把撈住男人的脖子將他的臉帶近,媚笑:“對勁,聞起來很對勁,不知嚐起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