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他把統統傳過那件事的仙家的舌頭都割了?”雷陽口裡的茶噴出,一臉不成置信地看向樞冕。
“好姐姐,如何的繪聲繪色,也說與我們聽聽。”
冥澈勾起嘴角:“這纔對嘛。”
雷陽和樞冕定睛一看,那飛來的人恰是雷陽仙府的守門仙侍!
措置好這幾個小仙娥,冥澈便順著線索摸上去,最後找上了司時的亥吾仙君。
“親上了甚麼,也說與我聽聽。”
雷陰文明程度不高,一時也想不出來多的詞語來描述,“總之就是不要臉!”
他聲音輕巧,表情愉悅道:“亂嚼舌根是要支出代價的。”
隻聽一聲慘叫,鮮血噴湧,那小仙娥的舌頭已經落地。
他斜睨著兩人:“三緘其口,明白嗎?”
雷陽眯了眯眼:“冥澈?”
他撮著下巴上的髯毛,一臉鄙夷地點頭:“感冒敗俗,恬不知恥,欺······”欺甚麼來著。
這小仙娥用心卡在最關頭處,神奧秘秘的,吊足了她們的胃口。
三名小仙娥驚而回身,三臉驚懼地望著麵前這個唇角帶笑,但笑意卻不及眼底的男人。
說完,他俄然一掌揮出,一道斜月狀的光影旋向阿誰小仙娥。
雷陽仙府。
經他這麼一提示,冥澈就想起來了。
他看向另兩個刷白著臉不斷顫抖的小仙娥,聲音清淺卻令人膽怯:“此次我隻是拔了她的舌頭,若再有下次,就是性命了。”
小仙娥趕快道:“是奴婢在九重天奉養的姐妹阿洛說的!”
亥吾被冥澈撞在牆壁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掛了很多彩。
本來是他。
他伸出右掌,斜月應召而出,“就算是真的,我師父乃是上尊,豈容你這等卑賤之人能夠妄議?”
樞冕在瞥見斜月的那一刻握緊了拳頭。
雷陽嘲笑:“冥澈,你雖是雲禪宮的小殿主,但卻也不過是上仙之階。你以上仙之階擅闖我上神仙府,好大的膽量!”
另一個小仙娥頭如搗蒜:“可不就是他們師徒倆,我一個在九重天奉養的姐妹親口與我說的,說的那叫一個繪聲繪色,決計假不了!”
說著揚起左手,掌心的斜月蠢蠢欲動。
冥澈冇了耐煩,沉聲:“說!”
見她們呆在原地,冥澈挑眉,語氣減輕:“嗯?如何不說了?”
雷陽並未發覺到樞冕的非常,持續道:“我倒是冇有猜錯,上尊就是看上了那小子年青俊美便支出雲禪宮。孤男寡女共處,怕是早已行了那輕易之事!”
亥吾彌補道:“就是雷陽上神的大弟子,被小殿主截胡法器的阿誰樞冕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