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盞淺黃色的圓燈，但卻並未封頂，且上頭源源不竭的冒著乳紅色的細霧。

下一刻，場景變幻。

“那如果曆劫失利會如何？”

冥澈回身，見是一個身著鵝黃輕紗的仙子。

她向冥澈眨眨眼：“何況我偶或無聊時也會細心揣摩揣摩，給某些凡人當真編寫命格。這大略就是凡人丁中說的天選之子。”

冥澈揮了揮胳膊，活動活動筋骨，抱怨道：“這些仙君，一個個跟豺狼豺狼似的。”

“真是個傻小子。”司命忍俊不由，“不逗你了。這神族眾神啊，最高神階便是上神，而飛昇上神的最後一劫便是塵凡劫。去往塵寰，曆經生老病死、愛不得、求不得、怨憎會、貪嗔癡。

“本司命，天生便是······”

她搖了點頭：“不不不，你便是上尊收的、讓她衝冠一怒為男顏的門徒？”

但那又有甚麼體例，塵凡劫，天然是越慘越好，如許方能看破塵凡，大徹大悟。

“站住。”

冥澈後退幾步，問：“你又是誰？”

冥澈昂首看著殿內玉石壁高矗立立，一眼竟望不到絕頂，另有玉石壁裡嵌著的名冊，透亮的雙眸中粉飾不住的讚歎與獵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