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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傳來幼女的童聲嚇得我一口米飯噴在了阿翔頭上。
不管如何,我還是接起了形成這局麵的禍首禍首的電話。麵前的白米飯局麵和我不曉得千奇百怪大學社團局麵的禍首禍首。
“呀嘿,我一點籌辦也冇有,帶著右手出了城,坐火車,吃著火鍋還唱著歌,然後掉水裡了,厥後一下子就到這了,你奉告奉告我,甚麼是逗比?”
我底子冇法預感到姐姐下一句能蹦出甚麼來,她的嘴裡衝出兩端大象一輛火車我都不會感覺有稍許詫異,她下一秒呈現在我麵前我也不會躲到櫃子裡去。
“你活得好好的。”
“你的後頸上冇稀有據介麵,這個矩陣的救世主不會是你。”
“阿誰……下午能和我約會嗎?”
“喂,老姐,你神鬼莫測的點子請去和諸葛村夫較量,你笨拙的歐豆豆不叫王司徒也不姓周,繞不出你的八卦陣。”
[內心毫無顛簸乃至另有點想笑]。
“甚麼T.M.D是逗比?”
提及我姐姐,要用花來描述的話也能夠。她就是一朵不管你見過或者冇見過都叫不上名字的花,說我們都未曉得那朵花的名字也不為過,以是此花謂之[奇]。既然是花,必定要加個花字來限定屬性,故而曰[奇葩]。
這裡三國梗是不是用多了,或許加點江戶川亂步福爾摩斯能夠均衡一下地區感。嘛,歸正要逃出NEEUQ的五指山是不成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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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玩RPG遊戲我也常常會想,肝火值滿了不放技術一向積累為甚麼冇有憋出內傷的設定,貝吉塔的戰役力計數器會有撐爆的一天,為甚麼我的肝火槽明顯到顛峰了表情卻仍然安靜。要解釋的話隻能歸結於肝火槽這類東西有一條封頂的橫杠,固然我曉得這說法有點牽強,那換一個吧,跳高的杆老是會降低,一寸寸一道道一層層,你超出一寸它升一層,子子孫孫無窮匱也。以是我現在的表情是
“不要叫我大王,叫我女王大人,汙哈哈哈哈”。
我能設想出阿翔說出這句話以後堪比撒旦的險惡笑容。當然,這是恥笑我的。演舞台劇花花公子哥如許的設定,做出啥神采也不會感覺奇特吧。甚麼奇特的社團來著,歌劇社?演武社?講談社?歸正像我如許連動漫社都懶得去的角色是不會體味那些千奇百怪的社團的,就像不會吃榴蓮的人連生果店都不會出來。啊,如許說彷彿對店裡的芒果太失禮了。
“瘦子,請奉告我這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