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算我害你受傷行了吧,那要不從速去病院包紮包紮?”金琳真的有些焦心起來了。
現在,劉一峰還冇從剛纔那驚險的一幕中緩過來,即便跌倒,仍然緊緊摟著金琳。但金琳卻發明兩人現在是女上男下這麼一個難堪的姿式,並且,臉幾近都貼到了一起。
“開打趣了啦,你是不是想當大夫啊?實在我也很想當大夫的,從小就想。白衣天使,救死扶傷。並且,我要讓統統抱病的人都不因為冇錢而看不起病。”
“冇……冇熟諳,我們要不還是坐車吧。”劉一峰從速扯開話題。
“喂!有你這麼說大夫的嗎?哼!”金琳有點活力,她之前的抱負就是要做一名大夫的,並且還是動刀子的外科大夫。隻是父親感覺一個女孩子家整天見血的不好,加上又需求她擔當家業,以是就冇當作。
金琳冇有反對,將披在本身身上的外套脫下來還給劉一峰,畢竟這會兒他是傷者。劉一峰也冇有回絕。
“隔著兩條,哦不,四條褲子呢,又冇插出來,那裡耍地痞了?我但是救了你一命好不好,你纔是狗咬呂洞賓。”劉一峰支起腦袋,仍然躺在馬路上。
“你就非要跟我辯論,全然不顧我一向在流血嗎?你辯才這麼好,必定能說到天亮,到時候我就血儘而亡了。想不到我劉一峰,冇能牡丹花下精儘而亡,倒是豪傑救美血儘而亡,算了,都是死在女人手裡,唉。”劉一峰說著,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這女人明顯不會心疼本身躺在路上了,如果持續躺著,就跟小孩子耍脾氣一樣了。
“你那裡受傷了?”金琳曉得本身剛纔幸虧被劉一峰抱得緊,一來冇有被車撞到,二來這滾了幾圈也冇受傷。而劉一峰這會兒是躺在地上,難不成那裡戳到了?
“呼,剛纔真是差點冇命了。”劉一峰舒了一口氣感慨道,手上抓著的力道也小了一些。
“啊!”劉一峰感受一陣撕扯的痛苦傳來,忍不住叫了一聲。
劉一峰這一說,金琳也看到了,他的右手臂上,公然已儘是血跡。內心立即揪了起來。
“你這招不好使了,你手臂上又冇長……阿誰。”金琳說著,掄起拳頭又要砸疇昔。
金琳掙紮著爬起來。
“兩位上哪兒啪啊?”司機毫不避諱,一看這兩人就是一對,郎有情妾成心的。
“對啊,如果冇有你咯吱我,我會跑到大馬路上去嗎,會差點被車撞到嗎?”金琳撅嘴反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