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樹太高了,恐怕我騎在你脖子上用掃把都夠不下來。”妹子比劃了下,由衷判定。
“那你拿著掃把也夠不到啊。”妹子是一向覺得劉一峰下來幫手就是要給她當人梯的,他的個子也不高,一小我應當也夠不下來吧。
妹子閉著眼睛,隻聽到“哢嚓”一聲的拍照聲。內心小歡樂了一下:公然是對本身成心機,趁著閉眼,偷拍照片。可惜冇有關掉拍照的聲音。
“騎?不不不……”劉一峰本來被咳嗽聲拉返來的思路,因為妹子的偶然之語,又開端歪了。他固然說籌辦下來幫手夠內褲,但冇想過讓妹子騎呢。
固然妹子不以為劉一峰會是當代諸葛亮,想要東風就有東風的。但是,隻是閉上眼睛罷了,也不會有甚麼喪失。
公然,一條粉色的蕾絲花邊內褲,就高高地掛在桂花樹的樹頂。正值隆冬,富強的綠葉中,粉色的一點,即便映著月光和路燈燈光,仍然顯眼。
“你剛纔不是這麼說的,你是不是一向都在偷偷存眷我?曉得我養了狗又丟了狗然後又找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