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皇上是頹廢過分了,臣妾替皇上捏捏肩吧。”也不待宋青書反應,小佟後很天然地站在他身後和順地捏揉起來。
宋青書早已雙目赤紅,聞言一把抄起她的腿彎,將她橫抱了起來,往繡帳一步步走去,門口的宮女寺人一見,會心腸退了出去,並順手將門掩好。
“皇上要去早朝了麼?恕臣妾不能起家相送,皇上昨晚毫不顧恤……臣妾現在渾身有力得很。”小佟後幽怨道,掙紮著想坐起來,但隻感覺渾身發軟,實在懶得動一根手指頭。她清楚這是因為被皇上折騰了一夜的原因,想必他也不會為了這點小事見怪。
霓裳滑落,暴露大片雪膩肌膚,腦中想到她是康熙後宮中最鮮豔的妃子,宋青書心靈深處升起一絲險惡的鎮靜感,雙臂把她那兩條雪滑分得大開,循著那薄潤的柔滑之處,整小我重重地壓了上去。
不過宋青書還是低估了權力的引誘,之前他向來不以為本身會被戔戔一個皇位拘束,但比及真當上天子過後,他卻發明本身捨不得了。
就如許有驚無險地過了一段時候,宋青書白日早朝措置政事,早晨流連在小佟後那邊,享用著無儘的旖旎和順,全部紫禁城,冇有一小我發覺出來天子已經換了一小我,哪怕是雌伏在宋青書身下的皇妃。
“臣妾也說不上來,總感受皇上返來後彷彿變了一小我,臣妾每次奉侍皇上的時候,都彷彿……”小佟後神采一紅,“都彷彿在奉侍另一個陌生男人。”
宋青書愁悶地看著小佟後拜彆的倩影,心想本身現在內功已練至天人化生的境地,哪還需求喝甚麼補品,更何況他也不風俗小佟後一副賢妻良母的姿勢。
宋青書發明本身越來越沉迷於當天子了,那種唯我獨尊,那種任何人運氣都把握在本技藝中的感受,的確是世上最冇法抵當的引誘。更何況另有後宮美人和順似水地巴結,至於公開裡她們相互爭寵時的肮臟,那又關本身甚麼事情呢?
何需求脫身而去呢?去山東辛辛苦苦生長義兵,然後單槍匹馬和一個帝國對抗,就算勝利了不也還隻是個天子麼?
聞到小佟後身上傳來的陣陣暗香,宋青書俄然感覺有些麵紅心跳,身材裡彷彿有一陣莫名的炎熱,宋青書不由一驚:如何回事?
康熙這個天子隻是滿人的天子,宋青書的本意天然冇將戔戔一個蠻夷皇位放在眼裡,在他打算當中,隻要完整節製住全部皇宮,再攙扶一個傀儡坐鎮宮中,本身便可脫身而去,在山東建立本身的基業,有假康熙這個無間道存在,以漢人的身份,堂堂正正顛覆滿清統治也不是甚麼難事,到時候本身在天下成千上萬漢民氣中的聲望可謂如日中天,一呼百應之下,兼併蒙古也不是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