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蒲察秋草此時膽戰心驚,仍然被他的話氣得粉臉通紅:“無恥!”
“那可不必然,”宋青書笑了笑,“本來你曉得了我的奧妙,我是會殺人滅口的……”
當宋青書再次壓上去之時,蒲察秋草伸手按住了他的胸膛,低聲問道:“你到底是誰?我不想稀裡胡塗的連是誰奪走了我的第一次都不曉得。”
宋青書一怔,繼而大喊冤枉:“六合知己,我隻是感覺你現在渾身不穿衣服,隻裹著一張被子不便利出去,這才提出回床上會商的,底子不是你想的那樣。”
“冇甚麼,你們退下吧。”宋青書用唐括辯的聲音喝道。
身居上位就是有這點好,隻用發號令而不需求跟部屬解釋,部屬也不會同時也不肯意探聽太多,畢竟這是小我命如草芥的天下,誰也不想因為曉得了不該曉得的奧妙而被滅口。
聽到那幾個兵士分開的腳步聲,蒲察秋草終究絕望了。
“你想乾甚麼!”
隻可惜她穴道被封,這句話隻能化作無聲的號令。
也不知過了多久,宋青書終究心對勁足地爬了起來,蒲察秋草一邊扣衣服的釦子,一邊冷冷地問道:“想清楚如何措置我了麼?”
聽到殺人滅口四個字,蒲察秋草神采一白,不過她還是倔強地說道:“你就算殺了我也不會順服你的。”
就在這時,門外俄然跑過來幾個侍衛:“出甚麼事了?”蒲察秋草剛纔的聲音畢竟還是有兵士聽到了。
“黛綺絲,給我滾出去!”等她分開後,宋青書俄然怒喝道。
“你現在歸去歇息,等你明天早上醒來,你就會忘了明天產生的統統事情。”
“看著我的眼睛。”宋青書聲音中彷彿帶著一絲奇特的魔力。
蒲察秋草咬牙切齒地說道:“不抵擋莫非我還會主動地共同你麼?”
宋青書的性子夙來豁達,見既然冇法善了,還不如惡人做到底,先痛快一番再說,至於如何善後,說不定等會兒痛快的過程中會產生甚麼靈感也說不定。
蒲察秋草神采更白了,她曉得對方絕對有這個才氣做到,就算他不動用尚書令或者都元帥的權力,僅僅仰仗本身的武功,要刺殺爹爹哥哥他們,的確是易如反掌。
“是,元帥您好好歇息。”聽到他的聲音,那幾個兵士忙不迭地辭職。
宋青書俯下身去,一手抄起她的腿彎將她橫抱起來,然後抱著她走回到了之前的床上。
她因為被點了穴道,再也有力裹住身上的被子,摔到地上後,被子散落開來,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都透露在了氛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