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我們現在另有甚麼體例呢,”歌璧神采暗淡下來,“剛纔我去求過皇兄了,成果皇兄不但不承諾,還下旨今後不準我再進宮。”
“但是不提不可啊,”歌璧揉了揉太陽穴,明顯她也極其頭疼,“他因為常勝王的事情被打入了天牢,要不是我去求他放了常勝王,他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我又豈能見死不救呢。”
歌璧笑著搖了點頭:“我們是親姐妹,乾係又這麼好,這些年你對你姐夫的豪情我也看在眼裡,一向等你開口和我說呢,莫非我這個當姐姐的會不讓你進門?誰曉得你本身做賊心虛,非要弄得偷偷摸摸,我隻感覺又好氣又好笑,既然你喜好如許,那我就隨你了,你每次來找姐夫出去玩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是千萬冇想到,最後反而便宜了青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