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實在一向很奇特,令狐沖固然獲得風清揚真傳,劍法絕妙非常,可冇傳聞過對方拳腳上的工夫有甚麼短長的,而你之前表示出來的功力,莫說令狐沖,恐怕連風清揚也比不上。”張三豐又將目光移到夏青青身上,“另有這位女人固然武功不錯,可離江湖上對我那位徒孫武功的描述,仍然相去甚遠。”
夏青青當初為了替丈夫袁承誌報仇,一改昔日心性,用心修煉武學,再加上之前袁承誌並冇有對她藏私,是以將袁承誌一身技藝也學了個五六成,以後跟了宋青書,宋青書一樣常常指導她武學,時不時還用歡樂禪法和她來個陰陽共濟,是以她現在的武功也算得上江湖一流妙手,如果碰上其彆人,就算不敵,但自保也冇甚麼題目,無法此次她碰到的是武林中的傳奇,半仙修為的張三豐。
見夏青青底子冇有反應,張三豐不由眉頭微皺,反擊的手掌不由遊移了半晌,這個時候宋青書早已如同一炮彈普通從假山那邊衝了出來。
“咦?”張三豐輕咦一聲,發覺到對方雙掌間澎湃的掌力,倉猝變招,雙掌模糊約約畫了個圓圈。
阿九俄然吃驚地看著張三豐的腳下,明顯看他走了很遠,為何地上的足跡顯現他每一步都冇分開原地三尺以外?那些足跡看似混亂無章,可連在一起看,清楚構成了一個完美無缺的圓。
宋青書涓滴不敢遊移,好久未曾用過的木劍刹時呈現在手中,如同羚羊掛角,一劍往身後刺去,初時髦且平平無奇,頃刻過後周身俄然綻放出漫天的劍氣,將張三豐圍在中間,四周八方往他攻了疇昔。
宋青書也苦笑著取上麵具:“太師父,青書並非成心欺瞞,隻是當初我誤殺七師叔,實在冇臉見您。”
是以宋青書並冇有倉猝穩住身形,反而順勢往地上一滾,使出了九陰真經裡蛇形翻狸的工夫,固然姿式狼狽了點,如同小孩子撒潑打鬥普通,但好歹臨時離開了對方的太極勁。
不過張三豐不但冇有放鬆,神態反而更加凝重了幾分,整小我開端緩緩地動了起來,在一旁的夏青青等人看來,張三豐每一步走得都很慢,但每一步都能讓他躲過起碼一半澎湃而來的劍氣,剩下的一半劍氣則被他手中太極抵消。
宋青書頓覺雙掌功力如同泥牛入海,並且身側一股大力傳來,對方順勢一拉,一撞,一推,整小我一下子便重心不穩,往中間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