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書看到她的神采,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腦筋一熱,直接一把捏到了她胸前:“哼,總要收點利錢返來!”
“哪怕被我一向如許抱著也不說?”宋青書一邊說還順勢摟了一把她的腰肢,隻覺小腹平坦無一絲贅肉,心想女人會武功就是好,哪怕是嫁人這麼多年了,身材都保持得這麼好。
程瑤迦又羞又怒:“明顯是你逼我說的!再說,再說人家已經有了丈夫了。”
“既然你不想仳離,那也冇甚麼題目。我完整不會介懷你和丈夫持續當伉儷,那種激烈的成績感與征服感,會讓我更喜好的。”宋青書心想歸副本身現在是裝的一個金人蠻子,粗鄙一點倒也擁戴人設。
“小妮子倒是倔強,”宋青書不覺得意,“看來單單是抱著你已經冇法讓你驚駭了,如許吧,我們換一種弄法,從現在開端我會數數,如果你還是不肯說,那每數十聲我就脫掉你身上一件衣服,你看如何?”
宋青書說道:“如許吧,你再答覆我幾個題目,我就放你下來,如何?”
宋青書用心將行動放得很慢,數倍放大了程瑤迦所受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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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宋青書擔憂將她刺激得太狠,一向存眷著她的反應,千鈞一之際將手指塞到了她嘴裡,禁止了她咬舌的行動。
說完這些話,宋青書籍身都惡寒不已,如何聽著這麼像一個調戲良家婦女的惡棍普通?幸虧此時頂著的是唐括辯的身份,就算鼓吹出去也不怕,不然本身將來可冇臉在江湖上混了。
“呸,不要臉!”程瑤迦紅著臉啐道。
看著上麵深深的牙印,程瑤迦也冇想到這是本身的佳構,先是暴露一臉不美意義的害臊神情,不過一想到身後男人的可愛之處,歉疚之情頓時煙消雲散,反而小臉一揚,一臉對勁之色。
“程瑤迦,真是一個斑斕的名字,”宋青書讚歎一聲,“你剛纔不是說你的名字除了父母以外,隻能奉告丈夫麼,你現在既然奉告了我,是不是想我當你丈夫啊?”
“不!”程瑤迦乾脆地轉過甚去,“你此人一點信義都不講,我就算答了你也不會放我下來。”
程瑤迦咬著嘴唇:“你斷唸吧,我是不會說的。”
被他如許用心刺激,程瑤迦的確是羞憤欲絕,張嘴便是一咬,試圖咬斷舌根他殺以保持明淨。
畢竟宋青書隻是想曉得宋朝使臣與李可秀打仗的環境,可不是想真的汙辱懷中這個內疚害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