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程”程瑤迦低著頭小聲說道。
不過此時揚州宦海上這些人卻神采古怪,心想金國那位爺抓到一個標緻小娘子帶歸去“鞠問”,我們大清國這位爺抓到個標緻小女人,也帶歸去“鞠問”,嘿嘿,究竟想乾些甚麼,當我們是傻子麼?
宋青書此時已經看清了少女的樣貌,心中一驚,這不是好久不見的雙兒麼,她如何跑到揚州來了?正要出言喝止部下,索額圖已經搶先開口了:“莫傷了那女子,抓活的!”
他話音剛落,那少女已經被侍衛從前麵封住了穴道,然後數柄鋼刀直接架到了她脖子上。
宋青書一向等著她說下去,誰曉得她隻說了個姓便冇了下文,不由愁悶道:“名字呢?”
程瑤迦急得都快哭出來了:“胡胡說,我不是”
程瑤迦搖了點頭,被他詰問數次方纔小聲說道:“我們漢人的端方,女子的閨名除了父母以外,隻能奉告夫君曉得。”
本來想讓雙兒呆在肩輿裡,本身騎馬的,不過對方現在的身份是刺客,本身如許做也太較著了些,是以索額圖隻好讓侍衛壓著雙兒跟在前麵。
看到門簾被撩開,程瑤迦身子較著一顫,顫巍巍地說道:“你你彆過來啊。”
聽她活力的聲音都這般嬌嗲,宋青書心想如許的女子天生就是被男人用來寵的,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她嬌嬌怯怯的模樣,都不免會升起一股庇護的。
宋青書隻感覺香風撲鼻,一個溫軟的身材顛仆在了直接的懷中,頓時一臉唏噓地看著她:“本來你想坐在我懷裡啊,你早說嘛,費這勁乾嗎。”
索額圖咳嗽一聲,批示部下侍衛道:“把這女子押歸去,我要好好鞠問她究竟有甚麼詭計,另有冇有其他翅膀。”
程瑤迦倉猝說道:“那你快問吧。”
一邊說還一邊悄悄地對雙兒使了個眼色,讓她不要做無謂的抵擋,傷到本身。雙兒這個時候也認出了索額圖,她冰雪聰明,天然明白對方冇有歹意,便不露陳跡地點了點頭。
宋青書躊躇了一下,雙兒此時已被製住,本身除非公開脫手,不然眾目睽睽之下暗中幫手絕對放不走她,並且聽索額圖剛纔的話,較著還念著當年與韋小寶的情分,雙兒在他手中臨時不會有甚麼傷害。既然如此,先按兵不動,等回道台衙門後再找機遇救她。
摟著兩位美嬌娘必定急著乾某事,誰還會那麼不長眼地去占用兩位大人的時候?
宋青書猿臂一舒,直接將她摟住了:“既然獲得美人看重,我也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