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被子捲成一團,拿了一個枕頭塞到內裡假裝成有人睡覺的模樣,宋青書便取下唐括辯的麵具,規複本來臉孔悄悄摸出了道台府衙。
宋青書隨便對付了幾句,隻聽得索額圖鎮靜地說道:“本日我與唐括兄一見仍舊,不如結拜為異姓兄弟如何?”
唐括辯本人一臉絡腮鬍子,活脫脫一個哈登似的,哪扯得上甚麼器宇軒昂,儀表不凡?
“現在揚州城內波瀾詭譎,看來李可秀擔憂彆有用心之人對他的家人動手,乾脆將百口都搬到虎帳中去了。”宋青書沉吟半晌,便大抵猜出了李可秀的心機。
“索額圖你這老狐狸不斷地灌我酒,可你又豈能推測我另有一身深厚的內力?你一杯我一杯的灌,喝不死你。”宋青書暗笑幾聲,然後號令侍衛本身睡覺期間不準任何人進房間,不然格殺勿論。
出了道台府衙過後,宋青書便徑直往李可秀的提督府方向趕去――之前他已悄悄叮嚀部屬刺探好了提督府地點方位。
宋青書一驚,本身一起上都很謹慎,如何能夠會被現?
散席的時候,宋青書和索額圖都喝得醉醺醺的,早有丫環扶著兩人去歇息。揚州這邊官員將宋青書和索額圖都安設在道台府衙中,一個安設在東院,一個安設在西院。
兩人結拜以後,索額圖對他的態度更加熱忱了些,陪酒的那些官員更是殷切到了極致,一番觥籌交叉最後各個縱情而歸。
他很快反應過來,內裡那些人丁中的刺客並不是他,因為真正的刺客此時已經慌不擇路闖進門來,恰好和他撞了個滿懷。
先到李可秀的房間去查探了一番,不出所料,李可秀公然不在,又在他房間裡查探了一番,也冇找到甚麼有代價的檔案手劄甚麼的,宋青書隻好無法地往內眷地點的院子尋去。
聽到這句話,宋青書差點冇有一口酒全噴到桌上去。這個索額圖還真是小我才,看到誰有潛力就拉人結拜,之前韋小寶如此,厥後宋青書如此,現在唐括辯仍然如此。
等丫環退下去以後,本來在床上呼呼打鼾的宋青書霍然起家,雙眼腐敗,臉上哪另有半分醉酒的神態。
接下來兩人就在中間香案上結拜起來,聽到索額圖那熟諳的誓詞,宋青書心中嘲笑,結拜就結拜,歸副本身用唐括辯的名義,甚麼誓詞也應不到我身上。要真來個甚麼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甚麼的,不美意義,人家唐括辯已經死了,索額圖你是否也該隨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