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靈寵化形以後就有點呆愣愣的,傅雲雋也隻當他是歡樂過了頭,他的儲物袋裡和屋子裡都冇有合適小孩子穿的衣物,柏青給他的儲物戒裡也冇有。
畢竟雲翳的行動也隻能算是惡作劇,如果他真為了一隻連並肩作戰的火伴都稱不上的靈寵去傷扶養他近百年的師兄的心,便是彆人不把他當傻子,他自個都會思疑本身是不是被甚麼妖物勾引了神智。
“又如何了?”此次傅雲雋設好了咒,免得外人俄然闖出去,這才翻開儲物袋將自家靈寵放了出來,後者除卻先前那一聲大呼以後倒是不再吭一聲,見傅雲雋看向他,更是一副冇臉見人的模樣。
雲翳夙來是看傅白不紮眼,便是真做甚麼對它好的事情也要多坑它一把,此次怕也是如此。想通了這一點他對自家靈寵又多了幾分憐憫,但事己至此,他總不能因為這事情跑疇昔揍自家師兄一頓。
屋子裡的滿身鏡清楚地倒映出柏青現在的模樣,鏡子裡的男童五官秀美,臉上每一寸都可謂是粉雕玉琢。固然穿戴大了一號的衣服,看著有些不倫不類,但他的眼眸和臉上的神采又讓他看起來像是個曆儘滄桑的父老。
在傅雲雋看過來之時,柏青收斂了不屬於這個年紀的滄桑之氣,他摸了摸自家腦袋上的耳朵,臉上閃現出幾分憂?,現在他最應當想的就是如何把腦袋上這對耳朵給埋冇起來,不然傅雲雋必定不會情願讓他跟在身邊帶出去。
暌離一族中,他是真正受上天眷顧的奇才,一出世就能化形,並且成年狀況極其的威風凜冽,他幼年經常以人形示人,成年以後倒是常常變幻回本身的本體。但不管他在本體和人形中變幻有多頻繁,他都不成能為此落空哪怕是一根的毛髮。
如果說剛醒來那會傅雲雋另有點睏乏,思惟層次也不甚清楚,現在被對方那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所驚,他一下完整醒了過來。
哭了一通以後柏青也宣泄夠了,這會感覺本身很丟臉起來。還好傅雲雋不曉得本身的實在身份,他敏捷地抽了抽鼻子,嚴厲著一張麵孔,和先前阿誰大哭特哭的妖獸判若兩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