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看他神情忿忿,非常訝異地開口問道:“師弟早啊,等等,你臉上如何回事,如何看起來紅撲撲的,莫不是風寒入體,病了?”
傅雲雋苦笑:“這如果擱在疇前,我早就把它給送出去了。現在養了這麼長的時候,又傾瀉了那麼多的心血,哪能說扔就扔的。”
要不是潔淨咒直接感化於人會產生比較難以讓人忍耐的刺痛感,他必定直接往本身臉上加幾個潔淨咒了。
傅雲雋做這些行動一氣嗬成,等柏青反應過來,他已經被正在用毛巾擦臉的傅雲雋從地上給提起來了,傅雲雋一臉嫌棄的看著他,瞧著自家靈寵傻乎乎的模樣,實在冇忍住,伸手就給了它一個暴栗。
他下認識地壓緊了對方的身材,但那毛糰子還是一點點地爬到了他的胸口。幸虧靈寵就是小小一隻,壓在他胸口也不感覺重。但對方消停冇多久,很快他又感受不好了,有甚麼溫熱東西在他的臉上四周遊走,塗了他滿臉黏糊糊濕噠噠的液體。
雲翳奇道:“哦?甚麼臟東西值得師弟你這般大動兵戈?”
傅雲雋方纔洗了那麼多遍的臉,天然被他搓得紅撲撲的。他搖了點頭:“多謝師兄體貼,隻是剛纔有臟東西沾在臉上,我就多洗了幾遍臉。”
傅雲雋便把先前的事情簡明扼要地給雲翳講了一番,末端,他歎了口氣:“我曉得它性子皮,但冇有想到它能做出這類事情來。”
雲翳抿唇輕笑,對著傅雲雋晃了晃本技藝中的鳥籠:“你如果然捨不得,也不是冇有體例磋磨它。它此次能用口水糊你一臉,下次指不定要舔到不該舔的處所去。你看我這新得的玩意,借你疇昔用幾天,總該讓它長長記性。”
雲翳眼中流光一閃,又笑吟吟道:“我看師弟你就是對它太好了,都說奴大欺主,可要不是做主子的性子太好,做主子的那裡有阿誰膽量去欺辱主子。這要不是你這麼寵著它,它哪能像現在一樣爬你頭上去。你狠狠心把它扔出去,再找隻比它更敬愛的靈寵不就行了。”
傅雲雋有輕微的潔癖和逼迫症,不然也不至於每一次柏青將他的床鋪弄亂他都要用潔淨咒清理一遍。柏青固然隻要淺顯小狗的才氣,但一向表示得相稱聰明,向來不會真的像一隻傻乎乎的小狗一樣給仆人糊一臉口水,不然早在當初,他就直接把對方丟給旁的弟子帶了,那邊會留在身邊,這般經心極力地好生養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