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聽到許國宗暗含煞氣的話語,都是忍不住心中一顫,搶先恐後地跪倒下來,口中連說不敢。
“咣啷噹――”
不過,許國宗也是看到了黃昊胸口的可駭傷口,眼中不由暴露一股精芒:“你受傷了?”
這兩人明顯不會真的來替黃昊查抄傷勢,他們的目標,就是取黃昊的性命。以是一脫手,便是儘力而為,強大的劍光,一左一右地朝著黃昊兩側的關鍵打擊。這兩人平時明顯常常一起脫手,以是這兩劍共同地密切無間,能力倍增。
“老東西,你說吧,你的孫女到那裡去了了?”
“咻!”
“你想說甚麼?”許國宗望著此人,眼中暴露一股扣問。
這個青年長得漂亮矗立,看起來也是一表人才,不過此人的眼神當中倒是時不時地閃動著持續陰翳之色,讓他的氣質看起來有些陰冷。
被許國宗的目光望著,兩個弟子都是麵色一變,眼中光彩閃動,不敢看許國宗的目光。
“這位……道友,獲咎了!”就在黃昊察看兩人的時候,兩人齊齊對著黃昊抱了抱拳,而後各自長劍一挺,朝著黃昊急衝而來。
許國宗望著躺了一地的柳家滿門,最後目光落到了正勉強站在場中的柳如龍身上。
那青年見到許國宗這麼說了,也是不說甚麼了。不過他對著身邊的彆的一人悄悄地打了一個眼色。
說完,黃昊的目光落向了許國宗,聲音當中帶起了絲絲酷寒:“許國宗,彆來無恙!”
“何況,你的師伯也在都城,鬨出的動靜太大,為師也不好交代!”許國宗說道。
“哼,不識汲引!”許國宗輕哼一聲,指尖一挑,再次挑出一道真元氣勁。
現在的柳如龍,身上衣衫襤褸,還多處所都充滿了血跡,明顯是傷得不輕。不過固然如此,他還是隻是冷冷地望著許國宗,閉著嘴巴一句話也不說。
“就是,薇兒必然會找你們報仇的!”一些柳家的高層紛繁高喊起來:“你們必然不得好死!”
許國宗見到黃昊,神采也是變得極其丟臉。他兩次來這裡,兩次禦劍這個男人,難不成這個男人就是他的剋星?
柳如龍見狀,自知本日大難臨頭,神采當中儘是仇恨地高喊起來:“彆覺得殺光我們就冇人會曉得,總有一天,柳家的後輩會找你們報仇雪恥的!”
那人麵色微動地說道:“我們隱門之人不得插手世俗界的事情,我怕萬一饒這個老不死的一條性命,而這個老不死不但不戴德,還到處說師尊你的好話,這也是一件費事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