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祭台的中間,一個矮小佝僂的黑衣人正彎著腰,手中一柄染血的匕首正朝著一個女孩子的脖子大動脈上劃去。
下一刻,黃昊的神采一下子變得慘白,隻不過這一份慘白當中,充滿著濃濃的氣憤!
“當然辦成了,我辦事,你另有甚麼不放心的呢?”那黃昊跟蹤之人嘿嘿一笑:“一會兒,我部下的兄弟就會將這批貨色送來這裡。這批貨色質量可不錯啊,信賴總經理睬對勁的。”
黃昊冇有立即透露,埋冇在拐角之處不動,望著阿誰護工走到了那群人的麵前,與那些人談笑了幾句。
樓道以內有些陰冷,光芒有些暗淡。黃昊聽著那些人上樓的腳步聲,不動聲色地跟在前麵,因為兩邊的間隔恰好相隔一層,再加上黃昊謹慎翼翼地節製著本身的氣味,那些人底子冇有發覺到黃昊的存在。
跟著黃昊轉過阿誰拐角,他頓時看到那人的模樣。
看到這些人,黃昊俄然想起了這幾天的一則訊息。H城俄然之間產生了很多起少女失落案,警方提示單身女性深夜不要伶仃出門。難不成,這山下個人就是少女失落案的禍首禍首?
同時,黃昊內心也是悄悄警戒,能讓三流妙手守門,這山下個人的秘聞還真是不簡樸。
跟著最後一個大漢分開,防盜門也是被重重關上,房間以內再次墮入一片沉寂。
黃昊默不出聲地跟從著,在他的決計節製下,他的腳步之下底子就冇有收回一絲的聲音。
見到那人朝著樓道衝了下來,黃昊心中頓時暗道不好。不過,他並冇有任何的慌亂,隻見他輕飄飄地翻過了樓梯扶手,“壁虎遊牆術”無聲無息發揮,整小我竟然就如同是一隻畢虎普通吸附在了樓梯的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