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古倒是顯得平靜,這塊冰種飄蘭花,固然水頭很長,但被切割機一刀切成兩半,做不了甚麼大件的東西,代價不免大打扣頭。
不過很快就證瞭然馬小虎的話,切割徒弟切麪包似的,把一塊毛料切了八份,卻見不得半點綠光。
這塊毛料很小,標價也低,隻要兩千塊錢。
當然,這世上的商品在普通環境下,代價越高,質量就越好。
“都是哥們兒,計算那麼多乾嗎?”馬小虎拍了拍小黑的肩膀。
眼鏡中年把冰種說成是糯種,是用心想要占他的便宜了。
葛長山對馬小虎很有好感,遵循他指導的位置,切割得非常謹慎,接著又拿大號砂輪,先把外殼去掉,再用中號砂輪去掉粗坯,然後又用圓砣去掉表層無用的物質。
馬小虎已經看清眼鏡中年的嘴臉,就不會再上他的當,笑道:“我叔剛纔說了,三十萬買我這塊翡翠,你就出二十萬,你說我會跟誰做買賣?”
趙三炮聞聲趕了過來,讚歎隧道:“小虎,你行呀,又見綠了!”
賭石這一行水很深,浸淫幾十年的裡手,一半以上還要看運氣。
“綠,綠,綠,綠了,真的見綠了!”豬頭三衝動不已,當即給了馬小虎一個熊抱。
莫非剛纔隻是他的運氣使然?
“確切是眼瞎了,不然如何會踩到狗屎?”
“行,三十二萬賣你了,不過我要立即付款。”
“走了,這是一塊磚頭料。”馬小虎拍了拍豬頭三和小黑,擠出人群。
鄭雲保將那塊白冰鑽入隨身照顧的皮袋當中,回身又朝梁思古那邊走去。
馬小虎隨即就跟停業員買賣,操縱付出寶掃碼,抱了這塊毛料。
“一邊是我叔,一邊跟你素不瞭解,一樣的代價,你說我會賣給誰?”
“再切就切成渣了!”切割徒弟有些不滿。
梁思古不由望向遠處馬小虎的身影,這毛頭小子到底甚麼來頭,如何他說冇有就冇有,他說白翡翠就白翡翠,不會是扮豬吃老虎吧?
眼鏡中年曉得本身被馬小虎刁難上了,歎了口氣,說道:“好了,三十二萬,冇得說了吧?小兄弟,你總得讓我掙一點兒吧?這塊白冰固然能掏很多東西,但這做工甚麼的,哪一樣不消耗錢?”
眼鏡中年拿了冰種白翡翠,又取出幾張名片分給他們,笑道:“小兄弟,我是做珠寶的,今後另有好貨,記得聯絡我。”
不過賭石倒是一個例外。
“梁老,你在兩塊毛料當中切出了一塊冰種,已經是相稱有程度了,普通人十塊都切不出一塊呢。”襯衣青年持續給梁思古拍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