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心雪俏眉微微一挑,抓住了秦陽話中的語病,有些好笑道:“難不成你這傢夥是火星上來的呀?”
“爺爺,你現在感受如何樣了。”
一旁的阮正天雙眼刹時放光,嚥了口口水,如同瞥見了赤裸美女的壯漢,滿滿的饑渴,看得秦陽一陣好笑。
秦陽、阮心雪、週一針的目光也跟著這伉儷倆的目光望去,見到了那“金戈鐵馬”四個大字。
阮正天坐了起來,感受滿身前所未有的鎮靜,一向以來胸部的悶壓之感也不複存在了。
見到秦陽三人的目光,阮老爺子拿著宣紙的手都開端抖了起來,老臉更是漲紅,不過不是給鎮靜的,而是臊的。
“大爺爺,這個‘小神醫’寫的字還不錯,不過,比起大爺爺您還差很多呢。”
“這個是天然,這個小黃……小神醫就是再練一百年,也比不上老爺子的,金戈鐵馬,多麼有氣勢啊,也隻要老爺子這類經曆過疆場的人才氣寫得出。”
“噶?大爺爺,您……”
“你們地球上?”
胖女人見到老爺子神采給鎮靜的通紅,當下,又奉上一記馬屁,伉儷倆一唱一和,捧著老爺子。
見到桌子上有宣紙和羊毫,想來是阮老頭平常冇事練練,秦陽也冇躊躇,提起羊毫,筆走龍蛇間,一副仙逸飄然的字體躍然紙上。
“咕咚!”
“對了,老頭,冇事少喝點酒,這高血壓跟你平常嗜酒也有很大的乾係。”秦陽目光一轉,落在阮老爺子的身上,叮囑道。
當下,阮亮和胖女人麵色一變,雙雙乖乖地閉上嘴,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老爺子砸了砸嘴,有些不捨地開口道。
“嗬嗬,老頭,彆客氣了。”
“嗬嗬,如何樣,我大爺爺的書法很了不起吧……”阮亮目光頗帶挑釁意味地看了秦陽一眼。
阮正天拿起宣紙細心咀嚼了起來,老眼中有著一份羨慕,老頭子我如何就寫不出帶意境的羊毫字呢。
“老頭,先彆歡暢得太早,你的身子還: 需求保養些幾天方能病癒,我開副方劑,一會兒你照方抓藥。”
待得阮正天醒後,秦陽方纔將那銀針收回,醫治到此結束。
當初阮正天寫完後,在其他幾個老戰友的吹噓下,還自鳴對勁了好久。
不過,老爺子低頭看看秦陽的字,又昂首看看本身寫的那四個字,內心越看越不是滋味,不比不曉得,一比才曉得差得太遠,並且這貌似隻是人家順手寫的。
“你們兩個給我滾!”
金戈鐵馬,嗯,就是這四字,那四個大字鐵畫銀鉤,蒼勁遒然,很有一分殺伐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