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頂男看了看手中的匕首,說道:“不殺人,就不能恐嚇恐嚇人嗎?蔡文宇阿誰狗雜種,害得我們喪失了多少兄弟?就算我不殺他父親,我也要卸掉他父親的一根胳膊,或者砍斷他父親的一根手指頭,作為警告,不成以嗎?”
看到這一幕,王林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心中忍不住的在想,莫非這就是副角的智商?
你特麼不籌辦吵醒人家的話,你撬個門偷偷摸摸出去會如何的?還砸玻璃,真當人家年紀大就耳朵聾啊?
並且,虎父無犬子這個詞,是不是用錯了?
哪怕如此,還是折損了無數個兄弟。
藉著月光,王林模糊能清楚的辯白,禿頂臉上的陰狠,他嘲笑兩聲,非常對勁的說道:“阿誰蔡文宇狗雜種,絕對不會想到,他們那有內鬼吧!”
和蔡文宇鬥了這麼久,他們甚麼時候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