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也想不到,在閩南這個處所,竟然還存在著本身母親當年的故交。
“不是嗎?”
趙權說道:“纏枝斑紋瓷器,普通是在清朝風行,根基成為清朝瓷器的一種特性了。但梧桐款的卻聞所未聞。再且就是,這隻花瓶的格式,又和明朝的汝窯有些類似,實在是找不到清朝的陳跡。”
林君點了點頭,然後翻開了木盒子,隻見裡頭是一個花瓶,花瓶的瓶身上描畫著一隻鳳凰,上邊有纏枝,但看枝乾,卻和清朝風行很廣的纏枝斑紋不一樣,上頭也冇有表示吉利的東西。
“這是梧桐樹。”林君眯著眼睛,麵前一片隻要他本身能看到的筆墨,開口說道:“這是一隻纏支吾桐飛鳳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