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風乖乖站住,朝表姐奉迎地說:“姐,我回房間,不打攪你練瑜珈了。”
“姐,第二件事是?”李風謹慎地問道。
聞菲冇有睜眼,用空靈的語氣說:“坐沙發上去。”
聞菲並未究查,而是直起家子,左腳上抬,踏在李風身側,一副女寨主鞠問官府內奸的姿式。
體香撲鼻,溫熱可感,一站一坐,李風正對的是聞菲的小腹,眼睛稍稍下移。
姐,打動歸打動,能不能離我遠點,你胸前的凸起都嚴峻擠壓在了我的胳膊上,你這是在誘使我犯法,曉得嗎?!
聞菲就賞識李風身上的男兒氣勢,頓時美目閃動起奪人的光彩,柔聲道:“傻樣,冇想到你骨子裡還是大男人主義,以我們的乾係,我的不就是你的!”
“老媽真偏疼,還冇體貼過我的高考誌願呢!”她翻了個白眼,心態近似於爭寵。
從李風的角度,不但能瞥見表姐胸前的大片烏黑和少半個球體,還能瞥見致命的溝壑。他刹時就有了心機打動,方纔偷吃過禁果的人彷彿按捺力更加虧弱。
“姐,你說,我聽著。”李風試圖轉移重視力,但不太勝利,眼睛題目不由自主地下視。
瑜珈的行動是很美好的,看著賞心好看,特彆是少女做時,更顯芳華生機。
“冇……冇想甚麼,就是……就是有些打盹了,對,打盹了!”李風吃緊地答覆,磕磕絆絆,較著是信口胡言。
聞菲一臉歉疚地收回美腿,緊挨著李風坐下,雙目似有淚光明滅,自責地說:“弟,你如何這麼傻呢!你缺錢如何不奉告我?何必把本身弄得那麼累,還要上夜班!怪不得眼圈都有些黑了!”
“我已經成年,發誓要做爸爸那樣頂天登時的男人漢,如果連本身學習餬口的用度都掙不出來,豈不是空有誓詞,今後還如何撐起一個家。”李風把本身胸脯拍得十足響,一副慷慨豪放的姿勢。
“哪有甚麼奧妙,估計是談高考誌願的事。”李風作出不知情的模樣,演出很到位,很有棍騙感。
也不知這瑜珈行動是誰設想的,大部分行動彷彿都能改進成男女愛愛的姿式,比如聞菲現在的姿式――一腳站地,一腳從側麵蹬天,雙手牢固後者,上身直立,這姿式應當叫“站立式一字馬”,如果李風用背入式,就是一次超高難度的愛愛。
她坐在瑜珈毯上,兩條纖細的大長腿成一字馬,兩臂向兩側伸展,上身下俯,直至與空中平行,挺翹渾圓的雙峰很天然地擠壓在瑜珈毯上,姿式極其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