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本來是巴山縣病院的杜院長。”
寧老爺子跟趙鐵柱更加熟絡起來,俄然,他拉著趙鐵柱的手,親熱隧道:“鐵柱啊,聽秋燕這孩子說,你有掌控治好她的哮喘病?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說甚麼?”
“哈哈,你小子也真能扯?我這哪算啥金玉良言?也就是餬口的小規律罷了。不過話說返來,現在我這把老骨頭也不可了,未幾活動活動,恐怕就要進棺材咯。”
“這個……”
“哈哈,你小子說話入耳,我這老頭子哪有啥養身法門?歸正就是每天吃好睡好,餬口有規律,冇事散散心,打打拳,跑跑步……”
寧秋燕點了點頭,俄然心中一動,道:“對了,芷晴姐,你跟趙年老是甚麼時候結的婚呢?”
啪!聲音之大,頓時吸引了其他桌上來賓迷惑的目光。
“哦。”寧秋燕這纔沒有再詰問下去。
趙鐵柱哪不清楚他的險惡用心,淡淡道:“哮喘病的確不是小病,能不能治好,也要看醫者的醫術程度,對彆人而言,這類惡疾束手無策,但對我趙鐵柱來講,小菜一碟。”
特彆是汪興仁,更是幸災樂禍,趙鐵柱啊趙鐵柱,你個臭小子,這下碰到釘子了吧?
寧秋燕迷惑起來,內心模糊感受不對勁,接著詰問:“芷晴姐,那你們在哪兒結婚的呢?”
說著,杜修元又是重重一哼,道:“我杜修元從醫三十年,臨床經曆豐富,桃李滿天下,還從冇見過哪個哮喘病患者被醫治病癒的?你張口就是小菜一碟,你覺得你是神醫?”
聽到她這番話,許芷晴愁悶不已,看來,趙鐵柱是本身老公的標簽,摘不掉了。
許芷晴這才悄悄鬆了口氣,這寧蜜斯再問下去,她都不知如何圓場了。
要曉得,哮喘病非同小可,目前還很少傳聞有甚麼哮喘病患者被治好的。
說著,他便舉起酒杯。
杜修元勃然大怒,霍地起立,大手在餐桌上重重一拍。
“年青人,少來,我不吃你這誇誇其談之徒的這一套。”
無法之下,寧致遠也隻得聽之任之,本身與來賓吃菜喝酒。
要曉得,能入上座的,無一不是有身份有職位的人,趙鐵柱如此年青,不過一個泥腿子農夫,還是一個後輩,哪有甚麼資格坐上座?
這時,一個年近五旬的中年男人當場嗤笑道:“年青人,話還是不要說得太滿的好。”
一聽他這話,趙鐵柱方纔舉著酒杯的手,僵在當場,神采也有些丟臉起來,這個杜院長,也太不給麵子了吧?伸手不打笑容人的端方都不懂嗎?在場的來賓看到這一幕,無不饒有興趣,但誰也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