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便是說,枇杷膏的淨重是338斤。
哥但是男人哎,如何發騷?
漂亮帥氣的麵龐?
“不錯,味道跟秋燕送來給我的枇杷膏是一樣的。”
鬱可欣這才豁然。
“我們希冀的收買代價……”
“冇錯。”趙鐵柱自傲滿滿隧道。
深吸了一口氣,鬱可欣有點無語,目前市道上的枇杷膏,散裝的,普通也就是一斤七八十塊,他竟然喊這麼貴的價。
試問,她鬱可欣如何能接管?
趙鐵柱和許芷晴這纔在鬱可欣辦公桌前的兩張椅子上坐下。
趙鐵柱搖了點頭,淡淡一笑道:“老闆娘,你看我像是發熱嗎?”
這時,她重視到趙鐵柱身邊的大背篼,道:“趙先生,這背篼的罈子裡裝的,莫非就是你親身熬製出來的枇杷膏?”
“老闆娘客氣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那不過是我身為醫者的本分罷了。”
許芷晴氣得銀牙直咬,恨不得把他這張討厭的臉撕個稀巴爛。
鬱可欣有些詫異了,道:“這如何能夠?趙先生如此高超的醫術,又是哪兒學來的呢?”
成果顯現,343斤。
“是,老闆娘。”
鬱可欣讓伴計取來一個豎直的湯勺,選中此中幾個罈子,一一從中舀了一點枇杷膏,逐次咀嚼味道。
許芷晴神情有些不天然地點了點頭,然後恨恨地瞪了趙鐵柱一眼。
“幸會……”
趙鐵柱熟視無睹,渾然不當一回事。
“本來是許支書,幸會幸會。”鬱可欣笑道。
這時,許芷晴笑著開口了:“老闆娘,你好。”
這辦公室並不大,但清算得很整齊潔淨。
“老闆娘好眼力。”
聽他自吹自擂,許芷晴渾身像是起了雞皮疙瘩,這傢夥,臉皮真厚,聽得人都塊吐了。
她正要否定,趙鐵柱這時截過她的話頭,笑道:“冇錯,老闆娘,她是我老婆,叫許芷晴,目前在我們裡壟村擔負村支書。”
趙鐵柱笑著點頭,然後衝許芷晴使了個眼色,後者會心,跟在他身後。
隨後,他將統統罈子裡的枇杷膏,全倒了出來,還將每隔個罈子裡殘留的枇杷膏颳得乾清乾淨,然後倒入塑料缸,再次稱重了一下。
他先稱了塑料缸的重量,成果顯現,恰好5斤。
“哦?”
“老闆娘談笑了,我連醫科大學的大門朝哪兒開的,都不曉得呢。”趙鐵柱笑道。
“好。”
平複了一下表情,她冇好氣道:“趙先生,一斤500塊,你肯定你冇發熱嗎?就算你這個枇杷膏藥效很好,可你也不能坐地起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