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我冇竄改主張之前,滾!”秦冥冷聲道。
“這輩子我隻跪父母,連六合都不跪,你又算甚麼東西?”秦冥的眼中迸射出森冷的殺意,跟著話音,他快如鬼怪般閃到了打手之間,雙手抓住一人的肩膀,膝蓋驀地,重重的頂在了此人的腹部。
前幾天,她終究找到了一個自以為絕佳的機遇,以美色勾引雷黑虎,趁機痛下殺手。成果,冇能勝利殺死雷黑虎,反而透露了身份,引發黑虎幫的追殺。
秦冥的槍口緩緩下移,停在了雷向東的胸膛正中。“這裡不算關鍵,間隔五臟六腑較近,一槍穿堂而過,包管不會當場滅亡,得不到救治,隻能活活疼死,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包管你做鬼都不會健忘。”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倆歇息歇息,壓壓驚!”看著狼籍的客堂,秦冥脫手清算起來。
“多謝秦爺的不殺之恩,我永久不忘,必然酬謝您的大恩大德!”雷向東大感不測,冇想到毫不吃力的就說通了秦冥,撿回了這條小命。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走著瞧!”臨出門的一刻,雷向東略微轉頭,怨毒的掃了秦冥和司徒紅蓮一眼。他自以為這個行動很埋冇,卻冇逃過秦冥靈敏的洞察力。
被槍指著冇人不怕,打手們心生懼意,不敢再冒然活動,當場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