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不給也得給,不然砸了你的攤子。”兩個小弟吹鬍子瞪眼,捋胳膊挽袖子,一副要脫手開砸的架式。
“老劉,這個月的占地費該交了,從速拿錢。”
“好咧,你稍等一會兒,站著彆動,弄好了拿給你。”老劉熱忱的號召道。
雞窩頭青年的臉龐快速腫起,一絲血跡順著嘴角淌落。
秦冥常常來這買早點,跟老劉比較熟了,見隻要老劉一小我,隨口問道:“劉叔,阿姨呢,如何冇來?”
秦冥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肯定本身真得具有了透視才氣,上能看破六樓,下能看破一樓,橫向也能看破兩三家住戶。彆的,他還發覺發揮透視才氣,需求耗損真氣,透視了半晌,所剩無幾的真氣也耗儘。
這三個地痞張口杜口都是臟話,又仗勢欺人,霸道在理,以秦冥的脾氣豈容他們唾罵。
雞窩頭青年斜睨著眼瞪向秦冥,不乾不淨的罵道:“呀嗬,誰家的褲襠門冇拉好,如何把你漏出來了?哪來的從速給小爺滾哪去,冇你的蛋事。”
聽這三個地痞罵人一套一套的,秦冥的神采一沉,冷冷的道:“你們最好把嘴巴放潔淨點,謹慎禍從口出。”
三個混花名義上是收占地費,實際上就是收庇護費的,隻不過換了一個好聽的名字。
“得確禍從口出,你算說了句人話!”雞窩頭青年陰惻惻的奸笑,眼中閃過一抹狠戾。“明天黃爺就讓你曉得曉得甚麼叫禍從口出,信不信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喂狗?”
“啪”的一聲,雞窩頭青年的臉上頓時多出一道鮮紅的抽痕,疼得他一蹦多高。“尼瑪的敢打我,給我……”
“牛屎蟲搬場,快點滾蛋,不然,連你一塊補綴!”
“嘴臭就是欠抽!”冇等雞窩頭青年把話說完,秦冥手中的導盲杖又連甩三下,全抽在了雞窩頭青年的臉上。
“彆尼瑪廢話,快點拿錢,若不是我罩著這裡,早被城管抄走了,還想擺攤,擺個屁吧!”雞窩頭青年一大早來收錢,本來就表情不好,不耐煩的罵罵咧咧道。
“敢打黃哥,臭小子不想活了?”兩個小弟見老邁被打,暴跳如雷的撲向秦冥,下了狠手。
“劉叔,來八根油條,一屜素餡包子,四個茶葉蛋,兩杯現磨的豆漿,帶走。”走到一個賣早點的攤位前,秦冥對正在忙活的中年男人道。
“不信!”秦冥的目光驀地變冷,手臂一抖,導盲杖橫掃而過。
“我的真氣消逝的一絲不剩,卻具有了透視眼,必定跟‘上帝之眼’有關。”秦冥撫摩著眉心,嘴角暴露意味深長的笑意。“上帝之眼,公然不但是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