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奕揚閉著雙眼,那柔嫩的小手這麼悄悄地摁壓著,真的舒暢很多,想不到小丫頭另有這一手工夫。
“沫沫,我難受,”顧奕揚閉著雙眼哼哼,把沫兒的手放在他的臉頰上,攤開她的手指,那炙熱的臉龐悄悄地在她的手掌上摩挲。像是她掌心的溫涼減輕了他臉頰的熾熱,顧奕揚舒暢地哼了一聲。
“沫沫,輕點兒,我頭有點暈。”顧奕揚被塞進後座,俄然冇得抱著沫兒,不由得感覺難受。
“唔... ...”話還冇說完說完,那傢夥竟然把她嘴巴堵上了。
嘴裡固然埋汰著,不過沫兒還是把他的身材攬過來,讓他靠在本身身上。
顧奕揚哼哼了兩聲,持續呼哧呼哧地睡著,沫兒爬到床上,將他的身材拉起來,內心腹誹:這丫的冇事長那麼壯乾嗎,拉著吃力。
暈暈暈,你丫的嚷了一整晚頭暈,頭暈就好好睡覺,哪來那麼多事兒?
“顧奕揚,你就不能換個說辭?現在到底誰鬨了啊?現在是我要歸去睡覺,可你壓著我,想要把我壓扁是吧,重死了。”
哪想到她剛一用力,顧奕揚就俄然展開眼,像是不滿地瞪著她,“沫沫,彆鬨,我難受!”
可現在他醉成如許,她有不熟諳路,雖說有導航儀,但是就她那南北東西不分的路癡樣,會迷路是很普通的。
嘎,沫兒展開眼,她方纔呈現了幻覺,還是顧奕揚方纔真的有在說他冇醉?
要不,趁他醉酒吃了他?歸正他喝醉了,等他醒來,她就說是他酒後亂性?
喝多了,必定要上廁所,就算醉鬼也一樣,沫兒感覺灌他喝了醒酒茶,她也完事兒了,籌辦回房睡覺,以是說話的口氣也柔了很多。
“你冇醉你乾嗎裝醉?你丫的耍我是吧?”沫兒氣得想咬人,讓她辛苦了大半天,成果倒是這傢夥裝醉。
他這是甚麼環境?沫兒咬牙,雙手用力推著他的肩膀,“顧奕揚,你給我起來。”
嘎,沫兒無語了,他這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喝醉的人,還能聽獲得彆人說的話?
“你,”沫兒斷氣,
顧奕揚隻是把臉更緊地貼著她的手,呢喃了一聲,眼睛並冇有伸開。
比及她認識到本身方纔在做甚麼的時候,她的指腹已經覆在他的唇上,感受著他唇瓣的柔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