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就是因為這個康兒纔會情急之下失手傷了她,倒是情有可原啊!大人!”
情有可原?
羅依直直看著蕭知州,如許胡塗的父母官,的確不成理喻!怪不得父親常說那些官員們作威作福慣了,那裡另有彼蒼父母的模樣。
是了,方纔他與蕭知州另有秦欽差在內裡談天時聽到伐鼓聲,秦欽差特地交代要多叫些百姓來看蕭知州斷案的。
“啊!”“喔!”“天,她是袁家的媳婦!”“我想起來了,那位夫人可不就是袁同知的夫人嗎?我在廟裡見過。”
普通的婦人都是出嫁從夫,在夫家活得謹慎翼翼唯恐有一點讓公婆丈夫不滿,除非是那些高門貴族出來的大蜜斯纔會肆意張揚些,但也不會如此這般不知廉恥。
時候彷彿呆滯了,前麵的秦欽差臉上的神采俄然變得冷硬,看向羅依的目光有了看望,他想起昨晚去的阿誰院子,彷彿就是甚麼袁同知家的院子。
但是,在看到秦暮羽臉上神采的一刹時她俄然竄改了主張,看著一旁臉現對勁之色的袁大夫人,“母親,婆媳一場,何必做得如許斷交?”
想到這她愈發對勁起來,“得了,我可當不起你的母親,統統該如何,但憑大人措置!”說著她想著蕭知州施了一禮。
羅依不自發地看了麵前麵的秦暮羽,便看到了他臉上的納罕和……鄙夷。
蕭知州本來也有些被羅依的氣勢鎮住了,這個女孩子說的話每一個字都很在理,並且中氣實足,震得他耳朵都有些疼了,一時候也不知該如何應對,幸虧袁大夫人插話,他微微咳嗽了一聲,粉飾了一下嚴峻,這才展開來細心看了看。
“不過,”羅依的聲音軟糯果斷,“夫家將我的嫁奩借去了一半,民女請大人做主,帶著全數嫁奩回家!”
阿誰深夜出門的女子,那看上去是有技藝的步態……目光俄然鋒利起來,她就是阿誰女子?!
想到這,她一步跨上前,大聲問道:“叨教大人,民女闊彆父母,嫁到夫家,受儘虐待,連陪嫁丫環都被折磨致死,嫁奩更是被騙去一半,莫非民女就該忍氣吞聲,直到被毒害死去嗎?”
蕭知州此時也是頭皮發麻,悔怨剛纔冇有禁止秦欽差了,此時這麼多百姓看著,秦欽差也是一言不發,他也不好過分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