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波看著我，一臉的憋屈：“我也是交友不真，有次打牌，熟諳了一個叫伕役的牌友。阿誰王八蛋也吃喝嫖賭，樣樣精通，不對，他吃喝倒是不如何抉剔。可說到玩女人和打牌，是很有程度的！”

我聽到飛砣和吳瘦子吞嚥口水的聲音，這錢要滿是我們的就好了。

宛波喃喃地說：“真有的，真的有的……”

吳瘦子接過他的煙，給我們一人拿了一支。

我手裡耍著打火機，“動靜大嗎？”

飛砣用拳頭當即表示他淡定一點。

我打氣說：“這點錢算甚麼，我們今後隻要混得比光瞎子還好，必然會弄到比這還多！”

吳瘦子從前麵一把勒住他的脖子：“宛咪咪，你真當我們是弱智啊？如果真有伕役這麼小我，如何能夠他一分錢不拿，錢全在你一小我手裡？”

宛波嚥了口唾沫，難掩衝動地說：“當時我手都是抖的，你曉得吧！”

宛波上車以後，聽我對司機說，去凍肉廠。

然後去買了點月餅生果甚麼的。

宛波哭紅眼說：“凍少，你要如何樣才肯信賴我？”

“大哥，實在玩就不必了，小弟那邊另有點事……”

看著將近散架的門框，宛波如驚弓之鳥，急得想往床底下跑。

他取出煙，低聲哀告：“幾位大哥，剛纔是小弟衝犯了，我給你們報歉！”

門外站著一個年紀不是很大蓄著山羊鬍子，穿綠衣服的瘦子。

宛波捱了一下，頓時蹲在角落，捂著臉上的青紫，收回慘叫。

我氣樂了。

綠瘦子阿餅嚥了口唾沫：“嗯，琪姐，我曉得了。”

他一邊罵，一邊把我們的門錘得哐哐作響。

我問：“你罵誰？”

一個頂著大波浪的盛飾女子，探出緊身毛衣勾畫出的曲線婀娜的上半身，朝這邊喊：“阿餅，彆人冇鬨就行了，你彆冇完冇了難堪人家，從速返來幫手。”

宛波還冇反應過來，就被打得眼冒金星。

他不由衝那邊挑了挑眉：“嘿，你小子好福分啊！剛纔那妞身材真棒！”

宛波捂著臉，委曲地哭：“我這不是為了防他一手，偷偷地先把錢都拿在我一小我身上了嘛！不然他撂挑子一跑，我豈不是人財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