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瘦子早上六點鐘就來接我,我搭他單車,飛砣騎一輛。
人家送奶員前腳剛送完,他們後腳就上去掏。
我說:“我也是被逼到冇體例了,二姨現在在病院躺著要醫藥費,我不接這個活,就隻能流落街頭。按理說,有錢賺的買賣,我應搶先找你們籌議,此次是我不隧道。我對天發誓,下不為例。”
瘦子孃舅趕緊做了個噓聲,懟我:“光瞎子也是你們叫的?你吃撐了?找他乾啥?”
我說我想去火玫瑰。
一人啞著嗓子說:“歐陽瘋剛出來,你本身出來找他吧!入場要買票啊!”
“先說說如何個事,人如何出來的?在內裡虧損冇?”
不止我,80後長大那一代人,現在的很多老男孩,都是這麼過來的。
你得有點這個才行。
下午我直接去南區病院,把三萬塊錢送到我病床上的二姨手裡。
我二姨被病痛折磨,神采慘白,渾身冇力。
早晨八點。
二姨父在中間半天冇說出一個字。
跟著他們玩就感受刺激。
瘦子孃舅狠狠揪著我的胸口:“這是他媽還錢的事嗎?上一個來還錢的被打斷了兩條腿你們冇傳聞?嗯?光瞎子現在要的是宛波那王八蛋的命根子!我警告你們幾個臭小子,少他媽瞎摻雜,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
打到前麵,高年級都不敷他打。
這兩人都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
飛砣說:“你家裡環境都如許了還說這話,你看不起誰呢?”
第二天他叫他老兄過來。
然後,有些屠龍懦夫終成惡龍,也跟著他們去其他黌舍找費事。
看我過來,吳瘦子拍著胸脯:“梁凍,出來就好啦!想去哪蕭灑?今晚消耗你健力哥買單!”
吳瘦子上去發煙:“叔,我找我孃舅歐陽紅衛!他在內裡吧?”
我說:“三天以內,你的事我來辦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