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帶著隨時想要血濺五步的神情:“他媽的,那我們還找個屁的伕役!
本來,我們商定的三日之期尚未期滿,他卻已按捺不住,對著我們貼臉開大。
光瞎子說了。
成果,整整一天,麻將館大門敞開,卻門可羅雀,無人敢近。
他明天率眾突入了飛砣的家中,不但把飛砣的父親揍了一頓,還將他家翻了個底朝天,砸了個一片狼籍。
他們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奇,彷彿在我身上看到了不一樣的光芒。
電話兩端,同時墮入了長久的沉默。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說:“說好了三天,他楞是三天都等不到!
但是,光瞎子的一番打單,如同陰霾般覆蓋著吳瘦子老媽的麻將館。
飛砣聞言,猛地一拍桌子,眼中肝火噴湧!
他奶奶的,勁地逼著我們在前麵幫他找人,衝鋒陷陣。
他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消逝得無影無蹤。
聽到他們的因光瞎子的無恥而蒙受如此重創。
我的一再詰問下,他們才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