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讓我把你給打的滿地找牙的時候,再告饒可就晚了!”
駱駝哥的眉頭刹時舒展,他的經心佈局,每一步都計算得精準無誤。
看男人的戰役力,是一點眼力見都冇有。
就像,他俄然憶起了某種久違的東西。
他在外界的摸爬滾打已經好幾年。
“宛咪咪!”
“我不跟你打,我的敵手是他。”
宛咪咪勉強擠出一絲苦澀的笑容,“我在內裡闖蕩,哪有三天不捱打的事理?怕甚麼!大不了就是挨一頓打!但就算捱打,我也必然要給對方留下一點小小的震驚!”
現在你跪地告饒還來得及。
我吼怒著,心中的氣憤如同火山般噴發。
我是真他媽服了。
幸虧,下方堆積著鼓鼓囊囊的渣滓袋,為他鋪成了一張柔嫩的“氣墊”,這才製止了一場頭歪脖斷的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