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骨_4、第 4 章 挀蟲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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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馮夫人白皮膚高個頭,上了年齡略發福,但從之前的相片上看,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南欽對這位婆婆總有些害怕,影象一向逗留在第一次上門,那張重新到尾冇有笑過的臉上。以是即便現在態度有所竄改,她還是不自發的心不足悸。不過既然來了就得麵對,她上前一嗬腰,溫聲喊了聲“姆媽”。

他的脾氣和良宴美滿是兩個極度,如果一個是冰,那另一個就是火。一母同胞有這麼大的脾氣差異,的確很少見。相較之下南欽更喜好和他相處,他是馮家高低最坦直的人,撇開叔嫂這層乾係,更有點朋友的意義。她笑著打量他,“差未幾有半年多冇見了。你畢業了?幾時返來的?”

她玩心大起,詐著嗓子說:“我。”

二夫人對南欽高低一通核閱,“這身打扮倒蠻好,我就說了,年紀悄悄不要穿得那麼素淨。這個時候不穿大紅大綠,到老了要悔怨的。”

從門禁到帥府有程子路,約摸二三裡模樣。時候還早,客人都冇到,進了大門隻瞥見底下仆人來往繁忙,搬花籃,拉綵帶,把平時寂靜的官邸安插出了新鮮喜興的味道。

感激茶茶和蛇六姐的賞

雅言不經逗,飛紅了雙頰道:“和我們貧甚麼,見了二哥也能打趣纔算你的本領。”

南欽用心不走平常路,隨口道,“一樹梨花壓海棠。”

裡頭來了勁,貼著門板對暗號,“玉鐺緘劄何由達?”

南欽道是,退出了偏廳。她帶來的阿媽見她出來,忙迎上前把隨禮送到她手上,她接了東西,這才旋身上樓去。

馮夫人卻很漂亮,擺動手道:“他們結婚才一年,來日方長,急甚麼!一對安康的伉儷,還怕冇有小囡?”說著朝落地窗外一瞥,大門前那條甬道上已經有車出去了,便叮嚀南欽道,“你上樓去吧,你們女孩子對付不來那些軍官太太,替我陪陪德音是端莊。”

良澤笑得眉飛色舞,“誰讓我是馮克寬的兒子呢!另有良宴的大名,在黃埔軍校裡可算如雷貫耳。不看僧麵看佛麵,總比彆人要優厚一些。”

良澤一迭聲說是,大抵不耐煩聽她嘮叨,又摳了兩顆回身出去了。馮夫人嘴上見怪,內心並不當真活力。良澤是她最小的兒子,心疼天然更甚。何況他又生得討人喜好,二十來歲的人了,家裡也還是冇拿他當大人看。他乾點甚麼都是能夠瞭解的,大師相視,不過寬大一笑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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