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兒子的智商隨了媽媽,想來嚴光輝也不會是個聰明人。
小草聽著這噁心的話,側了側身,翻了個白眼。
易輕舟仍然一臉淡然的神采。
比及她和本身兒子結了婚,這屋子和錢要如何用,還不是她兒子說了算。
按理說,6歲的她和15歲的嚴光輝,這輩子都不會有交集纔對。
“我們是來退婚的。”
易輕舟看著她,聲音淡淡的:“你這話問的有點奇特?莫非你看中了我的……”
前幾世不管對方說甚麼,打甚麼球,拐甚麼彎,她都同意退婚。
同時也寫了婚書,定下這個半路削髮的娃娃親。
不過,她可不是為了嫁給嚴光輝纔不委曲本身,而是她要試著跳出滅亡重生的循環圈子。
他真是憐憫她嗎?
易繁華用她和嚴光輝春秋相差太大為由回絕了。
易輕舟共同的縮到小草身後:“我都嫁出去了,總不能還住孃家吧?”
有房有錢四個字像烙鐵烙在嚴母腦海裡,她都已經爆出來的脾氣,又壓了歸去。
“誰和她是我們?”
“挺好挺好。”嚴父打斷易輕舟接下來要說的話。
等舟舟和嚴光輝結了婚,就讓她跟去隨軍,把死老太婆子這一行人,全拋到在這裡爛蟲生蛆。
易輕舟麵龐清冷的看著嚴父:“嚴伯父,我不感覺本身不幸。”
阿呸。
易輕舟這纔看向嚴父:“嚴伯父要我如何做?”
就是可惜嚴老爺子連老臉都不要了,卻被他這個蠢兒子給毀了。
這如果又聰明又奪目,哪怕冇有孃家撐腰,他們想要拿捏,怕也是要費一番力。
嚴父嚴母兩人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紅臉,路數她都熟了。
也不怕嚴老爺子半夜站在他倆床前找他們喝兩杯?
不過傻點好,傻點才更好拿捏。
現在為了結婚,卻要與她們轉彎彎。
舟舟說這話就是聽出來了本身說的話,要巴著嚴光輝的意義。
話是這個理,可這屋子本身不住,莫非要給彆人住。
她隻要對著做主的人說話就行。
孫子再好也冇兒子好。
不錯,從嚴老爺子這行動上來看,她的親生父母身份,能夠有講頭。
實在她也很迷惑她和嚴光輝的婚約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易輕舟說:“丈夫不成以,兒子能夠。”
嚴父微怔,冇想到這孩子說話這麼傻。
他笑意不達眼底的盯著易輕舟:“不管是丈夫還是兒子都是你的,是你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