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公公了。”白蕭回以一禮。
白蕭的話沒有錯,除了這兩小我外,沒人能夠治得住阿誰善用蠱毒的霍冠儒,因而當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我能夠帶你二人入宮,但是如若究竟並非如你所料,阿誰應征歌舞的男人並不是霍冠儒,你二人切不成在宮中惹事,招惹事端。”
“還請王將軍放心,我二人定然守得宮中的端方。”白蕭立直身材一拱手,信誓旦旦的包管著。
還沒等他回過神兒來,隻見女兒移步上前,雙膝跪地,抬開端來要求道:“父親,女兒有事相求。”
一身淺繡著祥雲四合圖案的水藍色長衫加身,一頂凝脂白玉蓮花鏤空的小冠,將如流瀑般的髮絲整齊的綰在頭頂。端坐在燭台下,溫文爾雅的鄭紹筠一臉的安好,低垂著長長的睫毛,旁觀動手中的書卷。
聽聞了姝雲世子話中的輕視,南宮剡微微地眯起了魅惑的鳳眼,一絲殺意稍縱即逝,隨後抽動著柔嫩紅潤的唇,輕哼了一聲:“姝雲世子,但是話中有話,”
“仆人,回來了。”被他這一聲輕問,鄭紹筠這纔看到他已行至身邊了。
“比起南邊的濕冷,這也算不得甚麼,你用過晚膳了嗎,”南宮剡用毛巾輕拭著臉頰,隨後又擦拭了纖長白淨的雙手,輕柔地將鄭紹筠拉至圓桌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