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處後,鄭若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天歌公主,俗話說捉賊捉贓,捉姦捉雙,現在公主空口白牙的控告著民女,民女萬分的不平。”
“咳咳咳。”鄭若笙不斷的咳嗽著,想將吞入腹中的藥丸咳出。
“卑職前去檢察一番,以確保萬無一失。”絕塵公子柔聲要求著。
心乃心宿,代表著帝王,熒惑乃火星,熒惑守心的天象被視為大凶之兆。
天歌公主聽聞此言後,被駭得惶恐失措,趕緊問及絕塵公子,可有破解之法。那絕塵公子掐指一算,便道出了影響天歌公主腹中胎兒運程的啟事了。
據那絕塵公子所言,天歌公主腹中的胎兒,居有帝王真龍之命。而剋日來天象驟變,呈現了‘熒惑守心’的異象,此乃大凶之兆。
顛末再三考慮,趙天翊決定留下來麵對此事。不管是何種的傷害,他都要親身麵對,不能再次躲在彆人的身後,讓人庇護著本身了。
遂穩了穩心神,吞了一下口水,抿了抿乾枯的雙唇說道:“民女不知何罪之有,請太皇太後明示。”
“是。”天歌公主的貼身內位趕緊行上前來,將癱軟在地,傷痕累累、狼狽不堪的鄭若笙架了起來,朝著甘露池畔行去了。
“公主可彆忘了,鄭蜜斯如果如許死了,是任何感化都沒有的。”絕塵公子當真的提示著麵前這位,早已深陷妒忌當中的天歌公主。
他現在已經是一名君主,他要強大起來,變成一名頂天登時的男人。
被寺人打得順著嘴角滴著鮮血,剔透小巧的嬌顏上充滿了紅紫色的指模兒,麻痹過後,便是如火撩般的炙熱疼痛。可滿身卻一丁點兒力量都沒有,就連最起來的躲閃,她都做不到了。
也使她下定了,必殺鄭若笙的決計。
如果沒有猜錯,那鄭若笙定然是懷上了莊親王的骨肉了,而她腹中的胎兒,恰是那直逼‘心宿’的‘熒惑’。但是絕塵公子卻說,要想真正毀滅‘熒惑’,必須將之周身綁上泥石,沉於湖底,方能解了那‘熒惑’對‘心宿’的影響。
他多麼想變成阿誰,不但能庇護著本身,亦能庇護著她的,那小我。
傳聞那位公子不但醫術高深,還精通占星之術。齊王特地將他尋來,為天歌公主腹中的胎兒,占卜測算,以確保胎兒安然安康。
“來人,將鄭若笙移至甘露池畔,腳上墜上泥石,沉於湖中。”天歌公主緊咬著貝齒,狠狠地叮嚀著,眼神中閃動著令人生畏的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