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本身的苦肉計,獲得了期盼中的結果,鄭若笙停止了低聲抽泣,輕拭了一下臉頰上的清淚,微微地點了點頭,說道:“好。”
沉寂了半晌後,布塵太子才輕聲的開了口,說道:“我將解藥給你,可你不能用蛇靈的力量,去對於靈蛇宮。就如同我,即便研製出了火炮,也不會用來對於天晟一樣。”
鄭若笙伸出了纖纖玉指,握上了阿誰還是帶有絲絲溫熱的藥瓶兒,心頭是按捺不住的欣然與感激,半晌後誠心的道了一句:“感謝你,如此的信賴我。”
布塵太子伸脫手來,將藏於懷中一支青竹瓷瓶取了出來,托在掌心遞到了鄭若笙的麵前。
見到了鄭若笙那一雙雙,一對對,如流珠般滾滾而落的清淚,布塵太子更加的果斷了,要趁著本身分開皇城,去往疆場之前,將這蘇皇後的失憶症治好的決計。
“而這幾分的真愛,與前朝那具有著龐大財產的地宮比擬,到底孰輕孰重。娘娘是聰明人,不消我說明白吧,”
布塵太子緩緩地立直身姿,緩緩地逼近了蘇皇後,如同烏雲壓頂般強大的壓迫感,瞬時劈麵而來,彷彿將大廳中的這片氛圍,騰然間的固結了起來。半晌後,如寒霜打梅般的清冷口氣說道:“如果你執意回絕著醫治,那我就要思疑,你究竟想坦白甚麼了,”
一時候,鄭若笙這間低矮狹小的房間裡,呼啦啦的跪倒了一地的人。
布塵太子微微的斂起劍眉,有些嫌惡的望了一眼,那群膜拜在地的宮人們,隨後冷冷的道了一句:“都起家吧,本宮與鄭蜜斯有些話要講,你們都退下,”
“不打攪娘娘了。”留下了神采凝重、惶恐不安的蘇皇後,單獨的呆坐在環椅中,布塵太子輕移行動,四平八穩的走出了福陽宮
聽聞著麵前正在低泣的荏弱女子,梨花帶雨的嬌顏上,掛滿了委曲。布塵太子那顆冰冷堅固的心,也呈現了鬆動與柔嫩。
端坐在銅鏡前的鄭若笙,聽聞了布塵太子前來了,馬上立起家來,輕柔隧道了個萬福:“拜見太子殿下。”
何況,他已經得知了穆王與莊親王領兵前來了,將鄭若笙帶在身邊,於他而言,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見到了鄭若笙泛著熒熒淚花的明眸中,閃著陣陣的高興,可一張淚痕班駁的嬌顏,卻還儘力保持著痛苦,布塵太子輕笑了一聲說道:“不必與我用這些個小伎倆,在聽聞了此事之時,我就決定要將解藥給你了,好讓你有自保的才氣,不至於在我顧忌不到的時候,遭人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