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我發問,她的哭聲更加慘痛絕望了。一隻小手兒,從我的掌心移開,提起家後的衣裙,遞到我的麵前,含混不清的說道:血,先生,我肚子好痛,還流了那麼多血,我是不是將近死了。是不是將近死了。”
這些年來,有多少人的感情被他所操縱。又有多少有戀人被他的詭計拆散。就連鄭若笙與莊親王,也幾近被他的詭計,給拆散了。
獲得了他的肯定,鄭若笙那本來被布塵太子淒美的故事,所打動的心,卻騰昇起了絲絲的氣憤,眼眸中也閃出了一道凜冽的寒光來,冰冷的問道:“即便是你敬愛的女子,你也會操縱,對嗎。”
布塵太子側過甚來,望了一眼麵前的鄭若笙,輕歎一聲,持續說道:“後來,我便通過她的父親,結識到了齊王。不久今後,就分開了,住進了齊王的府邸。”
“頂著一個望門寡的帽子,她這平生,怕是再難尋得好人家了。都是我的一己私慾,終究害了她。”言罷,布塵太子一張超脫安好的臉龐,掛滿了絕望與淒苦,敞亮如星的眼眸,也暗淡得沒了光彩了。
微微的眨了眨眼睛,那雙昏黃潮濕的眼眸中,瞬時溢位兩行晶瑩剔透的清淚。鄭若笙悄悄的吸了吸鼻息,抬起玉指,拭去了腮邊的淚滴,也掩去了玉麵上的淒苦與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