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音清幽,音節歡暢,一種高慢現於指下,似有冷香沁入肺腑,宇文宸旭遂閉合了雙眸,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氣味,用心去感受這首絕代之曲。
“有勞劉大人。”氣若遊絲、衰弱有力。
聽他此番話,若笙心頭出現酸楚,這鮮敞亮麗的高貴背後,倒是如此的落寞哀思。
若笙微倚在桌案前,凝脂玉手悄悄地在沙盤中翻轉撥弄著,抓握之間,細沙如流瀑般從指縫兒滑落,這是顛末多次篩濾以後,纔會有的細緻柔嫩,那感受就比如絲綢緞錦從指尖悄悄的滑過普通。
“但是王爺,那劉太醫自稱是奉了皇命,這一起要確保王爺身材安康的。”墨硯急出了一腦門兒的汗,這兩邊兒他誰也獲咎不起,剛纔又壞了王爺功德兒,心中早就駭得打起了鼓。
“王爺?”曲終已久,見莊親王還是沉默著,若笙柔聲呼喊著他。
“給王爺存候,叨教王爺那裡不好?”
曲已終,而宇文宸旭還是雙眸閉合著,完美的臉頰微微揚起,彷彿在嗅著雪夜中頂風綻放的婢女,那香味兒異化著雪花的清冷,沁入心脾,融彙到了靈魂的最深處。
不是他不想奉告她,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大師的處境還太傷害。
“嗯,全聽夫人的。”看著若笙這副模樣兒,宇文宸旭內心樂開了花兒,這模樣多像平常百性家的娘子,數落著本身的夫君,雖說是指責,可字裡行間透著體貼、透著柔情。
見劉太醫走遠了,若笙這才從屏風後移步出來,微坐在床榻前,伸手探上了宇文宸旭的寸關尺。
“嗯,今晚彆再往外跑了!”若笙心疼的望著宇文宸旭,這持續兩三夜,加在一起睡了不到四個時候,他不像若笙,若笙是在哪兒都能睡的主兒,可他不可,他要替她駕著馬,還要時候警省著護著她,纔會累成這副摸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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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是,本王已等候好久了。”宇文宸旭回聲道,眉宇間透露著些許期盼。
“那若笙就獻醜了!”說罷輕抬玉手撫上琴絃,芊芊玉指如蜻蜓點水般的撥弄著。
“行了,請出去吧。”宇文宸旭煩躁得一擺手,墨硯見狀灰溜溜的退了下去。
“不,很好。”宇文宸旭握住了若笙的柔夷,悄悄將她攬入懷中,動情得閉合雙眼,嗅著伊人發間的芳香,暗道:能得妻如此,本身是多麼榮幸啊!
“咳咳,快快請。”隔著屏風,床榻上傳來宇文宸旭衰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