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豹丟了一臂,血流不止,細瘦的麵孔更添慘白之色,雙目卻透著凶光,猙獰道:“我必然會更加得償還的。”說著騎上砒石貓,朝天行襲去。
天娛這會目不及物,比頭上扣了個屎盆子還難受,趕緊伸手去掰,可不管如何都掰不下來,因而喝道:“快放我出來,有種跟本大爺麵劈麵一決高低。”殊不知本身的存亡已隻在敵手的一念之間。
曲久廷還是有些害怕,一掌摁在血滴子上,喝道:“任天行,快點自斷一臂,不然我就先割下你弟弟的腦袋。”話雖如此,實在內心早就拿定了主張,一旦任天行自殘,立馬就扯下天娛的腦袋。如果他要強攻,縱使他有空間瞬移之能,又如何快得過本身這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