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候,我看著你手底下那群人輕而易舉地清理喪屍、進級,不管甚麼時候都有一腔的熱忱,而我的兵士倒是不竭折損。我就在想,本身到底是在對峙些甚麼?”
“我曉得或許有很多民氣中會有怨氣,我現在給你們一個切當的數據:基地中目前僅剩四千擺佈的試煉者,且多數以level2為主,這個數據看起來很多,那你們曉得內裡有多少喪屍嗎?”
吼!全部高台四周刹時變成喪屍的陸地!
禮服老者再次環顧一眼底下的世人,然後漸漸站了起來。老者並不高,因為佝僂著脊背的原因,看上去大抵隻要一米六七八擺佈;老者也並不強健,那瘦骨嶙峋的身影,彷彿被這吼怒而來的北風悄悄一刮就倒。
見老友這副模樣,鄧師長也有點好笑,“都改從政這麼久了,冇想到你的脾氣還是一樣的直來直去。”
“就是因為不想認輸,咽不下這口氣,以是,對與錯也冇有了再糾結的需求,隻是就想這麼對峙,一向對峙下去。”
低下頭看了一眼腕錶,時候已然傍晚5點,既然人還冇來……鄧師長揮手讓人將右手邊空著的椅子撤走,語氣中帶著濃濃的自嘲。
彷彿想到甚麼事情,陸中平臉上的笑容也垂垂消逝,小眼睛中燃起熊熊肝火,吹鬍子瞪眼隧道。
“我們這點數量在屍海麵前不過是螳臂當車,昨夜是無數戰友用生命為我們多支撐半天的時候,那今晚呢?是背水一戰?還是坐以待斃?不!我們都不能這麼做!”
“說到底……這個打算也不算是甚麼開竅。隻不過是窮途末路時固執者的自我救贖罷了。”
圍牆的北方,一處被清理得乾清乾淨的空位中,無數人像螞蟻一樣密密麻麻地圍在一個被臨時搭建出來的高台四周,冇成心猜中的喧嘩,人們大多身穿禮服,井然有序地擺列在四周。
“仗著幾分三腳貓工夫就在基地中肆無顧忌,不曉得有多少人被他們活活逼死,老子踏馬還得遵循勞什子規定讓他們去內裡殺喪屍將功補過!喪屍殺了多少我不曉得,基地內部的淺顯人與試煉者的衝突倒是越來越狠惡!”
“各位兵士,你們好!想必大師來之前都傳聞我們此次集會的目標,以是,多餘的廢話我也未幾說,直接進入正題。”
“嘿,老鄧你這話說的。”老者慈眉善目,斑白的頭髮下一雙小眼睛幾近眯成了一條微不成見的縫,模糊約約有幾道精光從中閃過,上揚的嘴角彷彿一向都是笑嗬嗬的模樣,給人天然的親熱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