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柏!我現在去找徐康,還能有所挽救的機遇,一旦比及解纜後,就再無迴轉餘地了!”
七秀現在也急了,倉猝道。
“你還是看的起他一點吧,日柏是我見過的,最有膽識的人。”
秦嵩直視著姚象,低吼道:“你們可敢立下軍令狀?”
“給他!老夫本日就不信賴了,一個日係一脈的毛頭小子,到底有甚麼資格在這裡傲慢?”
日柏無謂蕭灑的聳肩,道:“我信賴本身的直覺。”
安漁笛拿起桌上的玉笛,沉聲道:“現在也就隻要這個彆例了。”
“拿紙筆來!”
大廳內很快就隻剩下了他們四人。
“哈哈!”
姚象望著日柏,輕聲道:“你就這麼信賴我?一次次拿命來賭?”
日柏拿起狼毫羊毫,一隻玉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日柏望著中間七秀那張緊緊皺眉的俏臉,微微點頭,彆的一隻手掌拉下七秀的玉手。
“秦嵩,軍令狀罷了,我日柏本日立就立了!但是如果我們做到了,你就老誠懇實丟掉身上的布袋,滾回遷城養老去,再也不插手戰役之事,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