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出所料,李明玉應當頓時就要出去了,並且去的不會隻要一個處所。即然李明玉不肯開口和她說話,那她就作為一個旁觀者在旁觀記錄――一向跟著。
“你最喜好的蛋糕。”徐汝之把蛋糕悄悄放在桌案上,瞥見徐蘭兒被染料染花了的臉,悄悄歎了口氣;這幾天固然色彩淡了些,但是幾種色彩仍然較著的掛在臉上。“你在寫甚麼呢?”
到了染廠後,景情一片狼籍,因為死了有人,死者的家眷在燒為灰燼的樓房前失聲痛哭,哭的其他在廠內清算殘局的人也跟著哭,民氣慌慌。
荷花池的上麵有一個接著水流的大池,大池三麵另有一個大池,常日裡工人們染過布後,會在水裡過一道,再將過水後的染色布掛在池兩旁的竹架上,乾了後再過一道,如此反覆三道。因為廠房火警,這裡本來掛曬的布都被煙燻的搭了色,看來此次染廠喪失慘痛。
“哥……”徐蘭兒坐在桌前回過甚看了徐汝之一眼,便又轉過臉在桌案上寫起稿子來。
“……”李明玉與助理無言以對,如果徐大蜜斯瞥見自已臉上沾著幾色染料,估計就不會這麼處之淡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