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小鎖聽她這麼說,就曉得現在這院子隻怕還不曉得厥後佟昌言負傷的事情,也更放心了。
“你們都城的結巴丫頭,也都這麼能說嗎?”他問白隱。
蕙心堂前,子鑒正在院前去返踱步,臉記得通紅,時不時還踮著腳張望。
塗小酒搖點頭,直撇嘴道:“我不怕會武的人,但怕會說的人。會武的人打一架就好,會說的人,倒是能軟刀子說死人的。”
“大蜜斯說的話,都是哪本書上的呀?我如何聽著都怪怪的。”
佟小鎖氣鼓鼓地往蕙心堂走,直到走上之前的迴廊,才轉頭看向抱著承擔跟著她,低聲抽泣的子規。
“你先歸去吧,”他擠出了個笑容,“你娘等你有事情要說。”
矮牆後看了好久戲的塗小酒,直到佟小鎖分開,才終究捂著胸口道:“呼,你們都城的丫頭,好凶呀。”
起碼今後這家的人再發瘋追著她的時候,本身不能一跑就喘,一推就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