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等等我!”有小我在前麵大呼。
“誒,這纔像小我話……呸,你才七寸半……”
這小子上氣不接下氣的跑過來,不等我開口,急倉促地說:“我有兩個特大號訊息……”
常昊前麵聽著不住點頭,但聽到前麵這句,腿一軟差點冇趴下。苦著臉說:“老邁,你饒了我吧,我甘願為穆主任精儘人亡,也不敢入侵警方體係。”
我這口豆腐腦差點冇嗆出來,低聲說:“換一個吧。”
“不是,我早上起來,發明口袋裡多了塊人皮。”這小子說著就想哭。
我這一夜始終在掂掛著奶奶,她普通天亮就會起床,十七年如一日。因而迫不及待地給她白叟家打了電話,她聲音聽起來還是挺降落,但說家裡統統安好,我便長出口氣。掛斷電話後,心想奶奶已經白髮人送過一次黑髮人,如果三天後再把我送走,她現在春秋大了,是否還能接受住這個打擊?
我一皺眉:“說清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