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筋裡俄然閃過無數陌生的畫麵,我感受有個甚麼東西鑽進了我的腦筋裡,痛苦、哀痛、絕望和鎮靜同時刺激著我的大腦,我蹲在地上抱著頭痛苦地嗟歎著,那鑽心的疼痛讓人冇法忍耐,我感受麵前的風景開端恍惚,思惟開端癡鈍,我隻感覺彷彿將近墜入無儘的深淵當中。
俄然麵前白光一閃,我驚奇地發明那東西敏捷抽身拜彆,身材的節製權又一次回到我的手中。
“阿誰……樂天啊,我們這夥阿姨內裡跳舞不輕易,哪都不采取我們,此次還碰到不潔淨的東西,都怕了,你看,你這個小夥子又帥又有本領,還能給阿姨驅鬼,今後我們在你們茶莊內裡跳廣場舞好不好?”
跟月舞說完,我大聲朝四周的亡魂們說“各位,請你們息怒,我以驛官的名義向大師包管,那些跳舞的大媽再也不會來打攪你們了”。
我把王阿姨搬出來是有啟事的,因為我和四周街坊都曉得,老太爺一向對住在劈麵小區的王阿姨成心機,把她搬出來能分離老太爺的存眷。
月舞則麵無神采地坐在老太爺身邊,兩眼向窗外望去,彷彿想著其他的題目。
心中那緊急感越來越孔殷,我敏捷轉過身去,伸出雙臂,跟著雙手伸開,那股莫名的緊急感隨之消逝,因為來之前我事前有所籌辦,特地用硃砂在手掌上畫了兩道驅鬼符,兩符一亮,百鬼讓步。
不妙,大大的不妙,我現在的環境跟書上說的鬼附身狀況一模一樣,我感受身材裡擠進了一個冰冷的東西正跟我掠取身材的操控權,那東西力大無窮,我底子不是對方的敵手,眼看身材正不由本身節製。
一週後,我正在前廳埋頭寫功課,王阿姨笑盈盈地走了出去,將一籃子雞蛋遞給我後小聲地說“樂天啊,真是感謝你啊,不然我真不曉得會被那不潔淨的東西膠葛多久!”
我恨不得一頭撞死在櫃檯上!
平時看《植物天下》裡被捕食者團團圍住的植物左支右絀,我現在就有種被捕食者圍攻的感受,他孃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進犯啊,總不能讓我學小彩旗不斷地轉圈兒吧!
而王阿姨那夥大媽來這裡跳廣場舞不但私行進入猛鬼的領地,還敢用“音波炮”對這裡停止音波轟炸!每天忍耐這類罪,我如果鬼我也怒啊!那群鬼族往地上扔磚塊、扔花盆已經算對她們客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