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子抬眼看了看太子，眉頭微微一皺。

老天子將手中的碎片遞給季川，沉聲說道：“季川，朕剋日得此異物，光滑如玉，紋路獨特。你眼界博識，可知此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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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這碎片若非某種奧秘的法器殘片，便是來自未知的六合。”

太子清算了一下衣冠，快步走上前，恭敬地膜拜施禮：“兒臣叩見父皇，願父皇萬安。”

他神采如常，步入禦書房，向老天子施禮：“兒臣拜見父皇，不知父皇召見，有何叮嚀？”

第二日，太子攜碎片入宮，步入金碧光輝的乾元殿。

老天子目光微轉，語氣溫和了幾分：“你自幼體弱，朕這些年也為此憂心，盼你能少勞累些，多專注保養。你作為儲君，肩上的擔子重，身材更是重中之重。”

老天子深思很久，眼神逐步冷冽：“看來，祁王坦白了朕。”

他曉得這些毫不凡物，心中對祁王手中銅鏡的思疑已然深切。

“異世之物？”老天子微微一怔，眉頭緊皺，沉聲問道：“你說清楚些，甚麼是異世之物？”

太子低頭回道：“謝父皇體貼，兒臣身材已然無礙，不過是老弊端作怪。太醫開的藥方非常有效，兒臣保養得還算穩妥。”

他握緊碎片，冷聲對謀士鳳書說道：“公然祁王身上有奧妙，這些碎片便是證據。本宮要將它交給父皇，看他如何解釋！”

數年前，老天子在一次宮廷宴會上得知季川的才乾後，特地將其招入宮中，雖未授予正式官職，但卻讓他以幕僚身份留在宮內，以備不時之需。

凡是天子碰到毒手之事，特彆是觸及奇特之物或不成解釋之事時，季川便會被召來參議。

季川行事低調，極少露麵，乃至連多數朝臣都未曾見過他的真容。

這碎片的材質，既非金銀銅鐵，也非任何已知礦石，其上紋路似包含某種特彆的規律和能量。微臣雖冇法完整解讀，但鑒定它絕非平常之物。

太子點頭，沉聲道：“先見父皇再說，若能讓他親身查探，祁王插翅難飛。”

老天子的神采逐步凝重起來，他盯著季川，語氣中多了幾分切磋。

暗衛首級低頭稟報：“回陛下，祁王府統統如常，未見任何異動。屬劣等搜尋祁王府周邊，並未發明銅鏡閃現非常之處。”

季川身形清臒，端倪間帶著幾分與世無爭的超然氣質。